男的当然是欧阳铭,脸色极差,女的……欧阳文静瞥瞥眼白荼,转身往里走。

门一关上,欧阳铭又开始冷声呵斥她:“好好的锁什么门?你又在房间里干了什么?!”

欧阳文静没顶嘴,耷拉着眼皮,挪着脚步回次卧。

欧阳铭追到卧室门口,见她用被子裹着头,一副不听教的德行,这几天挤压的怒火上涌,大步上前,一把扯掉了被子:“我送你去温哥华,是让你好好读书,你倒好,跟不三不四的人厮混,小小年纪还学会跟别人抢男人,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跟接头那些女混混还有什么差别?!”

“……”欧阳文静装死,一声也不吭。

欧阳铭松了松领带,还要说,赶进屋的白荼拉住他:“有什么话等回了家再说。既然车都弄好了,先下去吃点东西。”

欧阳铭‘嗯’了声,显然还没消气,望了眼床上,转身出去了。

等他们锁上门离开,欧阳文静才睁开眼,定定地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盯了良久,又重新爬了起来。

……

用完午餐,欧阳铭跟白荼回到套房。

次卧里的人早已不见踪影,看着沙发上被翻得一塌糊涂的公文包,欧阳铭额际青筋暴动。

白荼仔细查看了一下,松了口气,抬头望向怒形于色的欧阳铭:“其它倒没少,就两万块现金不见了。”

“孽女!”欧阳铭一声怒喝,指着白荼道:“马上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

话筒里传来机械的女声:“你好,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阳铭这才记起,欧阳文静的手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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