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速度不变地继续行驶着。

这回,欧阳文静不会再傻傻地认为是自己的问题,摆明是有人置若罔闻,她抬起头目光不善地瞪着后视镜。

正在开车的男人抬起右手转开了后视镜。

……

车子驶进部队大院,在一幢六层高的楼房前熄火。

欧阳文静先下楼,拎着书包站在草坪边,在晏时遇锁上越野车后,闷声跟在他后面上楼。

晏时遇分配的房子在五楼,八十五平的两室一厅,装修布局异常简单,找不到一件花哨多余的家具,从开门进去后,处处透着单身男人居住的痕迹,很难想象,天**美的池沫居然在这么单调的房子里住了半个多月。

门口有一双女士室内凉拖,欧阳文静没有穿,她脱了板鞋,光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

晏时遇把军装外套搭在椅背上。

他转身进了卧室,再出来时拎着一双棉拖,大概有四十二码,炭灰色。

欧阳文静也没扭扭捏捏,白皙小巧的脚丫伸进男士拖鞋,凉飕飕的脚底板瞬间被温暖包围,她搂紧怀里的书包,眼睛跟着晏时遇移动,见他又进了卧室,她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挪步到沙发坐下。

“晚上你就睡主卧,要是盖毯子觉得冷,衣柜里有晒过的薄被。”

欧阳文静闻声转过头。

晏时遇依旧穿着那身军裤军衬,身形挺拔,他的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连同一串钥匙摆放在餐桌上。

怔怔盯着那串钥匙,欧阳文静听到手机震动声,她抬起头,晏时遇已经接起电话推开门离开。

防盗门在她的眼前‘嘭’地一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