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没在池家久待,拿上葡萄就走了。

夜晚躺在床上,她的脑海里挥不去的是白荼说的那番话、池沫明媚的笑容,还有晏时遇的那句‘卑鄙无耻’。

他没有想过跟池沫离婚,那他那晚亲她是因为喝醉酒把她当池沫了吗?

而她不知不觉中,竟把自己摆放在了第三者的位置上。

欧阳文静把脸埋进枕头中,铺天盖地而来的无助跟迷茫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平静。

七月初,欧阳文静填好高考志愿,七月下旬,入取通知下来,她进了B大的艺术学院。

陆岳堂打着擦边球进了B大的经管学院。

从他那里欧阳文静得知,肖益终究选择了北京一所大学,而不是一开始所说的B大,那晚,陆岳堂来找欧阳文静,坐在她的房间里问她:“你是不是对人家说了什么薄情寡义的话?”

“我能说什么啊……”欧阳文静一边劈腿一边漫不经心道。

陆岳堂盯着她纤柔的背影,突然一本正经道:“我老觉得,你看你小姨父的眼神不太对劲。”

“我老觉得,你看你小姨父的眼神不太对劲。”

欧阳文静正弯腰压腿,闻言动作停下来,从地板上起来,喝了口水把杯子放回桌上:“哪有不对劲。”

“哪儿都不对劲。”陆岳堂拿手指指自己的两眼睛:“就说那次在绝味坊吧,你盯着人家瞧……”

“那是因为我跟范恬恬去酒吧被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