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木木讷讷的,把红透了的小脸儿往他肩窝里躲。

异样的麻痒从尾椎,直直蹿到脑顶。

然后是大-腿坐着的地方,硬、邦邦的咯着她……

迟钝的姑娘这次一点儿不迟钝,立刻感觉到事儿不对劲了——

“池靳辰!那个,我洗好了!”她挣扎着慌忙起身,其实不怕他干什么的,毕竟现在这幅身体,他不至于那么禽shou,

老男人深深闭了一下眼睛,没压抑住地低吟了一下,身体的变化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放开她起身,拿了浴巾往她身上裹,刚才给她洗的时候自己全身也湿透了,怕她受凉,顾不得许多,衣服湿漉漉的抱着她出了浴室。

把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转身,匆忙再进浴室。

顾绵在被子里换了浴巾,穿上吴嫂准备的睡衣,看墙上的钟,一分两分三分……

过了很久,池靳辰才从浴室里出来。

刚才那个情况,姑娘隐隐猜到,他在浴室呆那么久干嘛了……

嘁!还说她光着他都没反应,这叫没反应?!

姑娘自信心满胀的同时,又觉得尴尬,脸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钻进被子里,不敢看他。

好在,他只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顾绵大松口气,在被子里滚来滚去,却睡不着,陌生的地方,心里总是会排斥,没有归属感。

数绵羊的时候,卧室门开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池靳辰一身睡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