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李发听到许风的话，针扎着爬了起来，咽了一口唾沫，想了想道：“有些印象，似乎前段时间是有一个叫做杏儿的女子和我靠着”李发说到这连忙爬着来到刘铭的身前，大声道：“但我发誓，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而且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天鹅！”
“那你有没有见过戴笠？”刘铭的眉头皱了起来，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想错了，杏儿所说的话大部分都是欺骗自己的，所说的这句天鹅也未必就是真的。
但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杏儿怎么会知道天鹅这件事，就算是刘铭也刚刚才知道不久，就连神秘情报小组都无法知道的事情，杏儿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怎么会知道？
“向我这样的人只是在上海就有很多，怎么可能见过戴老板”
“那你知不知道杏儿除了你，还有没有其余的相好的？”
“有，杏儿和我好之前，是刘山的相好的，我和杏儿认识也是刘山介绍的，刘山把杏儿送给我就是为了让我为他收集情报，他好拿着情报去邀功”李发的话让刘铭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李发的话可以说是再次的将刘铭所知道的事情彻底的给打翻了。
如果真的按照李发所说的话，看来杏儿最后所说的，刘山知道天鹅的事情根本不是撒谎而是事实，那为什么刘山在他女儿和母亲的眼中却是一个好爸爸，好儿子呢，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们一家人对自己的欺骗。
想到这刘铭的情绪有一种无法压制的怒火爆发，许风也看出了刘铭的变化，连忙上前，担心刘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对李发问道：“为什么你自己不拿着情报去邀功，而要交给刘山呢？”
“我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只要有女人有大烟我就满足了，刘山不同，我能看出他的野心，向我这样为刘山收集情报的人有很多，不只是我一个的，我认识的就有一个叫做付星”此时的李发可以说是完全的为了活命什么都不再隐瞒了，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刘铭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点了一根烟，并未再说什么，而后转身离开了，而许风则是在李发那里得到了付星的具体地址，给了李发一笔钱，让李发离开上海，再次在上海出现的话，将无法活命。
刘铭离开之后，上了车，并未再次付星居住的地方，而是对很快便在院子里出来的许风道：“这件事你去办，如果真的如李发所说的那样的话，去找刘山，让他把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之后，割了他的舌头，我不想再让他说话”
“我明白”许风答应了一声，看着马上要启动汽车的刘铭，连忙道：“铭哥，今天你还不回家吗？”
“怎么了？”
“今天嫂子打电话到办公室，我接的电话，问你回不回家，我没来得及和你说”
“我知道了”刘铭说完便启动了汽车离开了。
但开着车走在有些凄凉的街道上，刘铭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原本施云是他的精神寄托，但这段时间施云的变化，让他有些害怕见到施云，两人见面后，除了争吵就是冷漠，刘铭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了。
过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在街道上转了几圈，最后还是开进了施家大院，当他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施云躺在躺椅上，怀中抱着书，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