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瞅清楚,我是来救你的,不然你就中招了。”赶紧解释,不解释的话,女人的巴掌就落我脸上了。

韩苗苗也没想着打我,她巴不得自己的衣服是我弄开的。

“啊,俺想起来了,是张德胜,那个老东西,真表脸!”女人终于明白了。

韩苗苗站起来,瞅到张德胜,怒火同样窜天而起,气冲斗牛。

猛然抡起包扑过去,冲着老头子就砸,一边砸一边骂:“老混蛋!老不正经,王八蛋!竟然欺负老娘,打死你,打死你!”咣咣咣,女人接连捶打老张好几下。

张德胜不敢反抗,只能抱着脑袋躲闪,包包砸在他的手臂上。

“苗苗算了,算了,你也没吃亏不是?咱也没丢啥,别打了!”我赶紧上去阻拦,抱了她的肩膀。

老张已经被打个半死了,你还抡啥抡?力气那么小,挠痒痒一样,根本不管用。

韩苗苗冲他啐一口:“呸!你个老无赖,以后别让姑奶奶看见,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初九哥,咱走!!”说着女人扯着我的手,走出房间的门。

屋子里,只剩下张德胜在那儿咬牙切齿:“杨初九,你等着,不几天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走出酒店,韩苗苗还是气呼呼的:“初九哥,还好你赶到及时,要不然俺就完了,怎么对得起顺子?”

“你已经是顺子的人了?”我诡笑着问到。

“嘿嘿,你猜。”女人同样在笑,闪出一口小白牙。

“猜不出来,也不用猜,那是你俩的事儿,不管我的事儿,现在,你立刻跟我回公司。”

韩苗苗一愣:“回公司干啥?”

“喔,来了个大客户,当初是你拉的订单,合同人家非你不签。”

“喔喔,想起来了,差点把这茬给忘了,好吧,俺立刻跟你回公司。”韩苗苗拍拍额头,恍然大悟。

“你确定自己没事儿?要不要帮你检查身体?”我担心那杯酒的后劲没过去,出啥差错。

真的检查身体吗?自己都不相信。

“真的没事儿,你瞧,俺活蹦乱跳的。”女人晃晃脖子,扭扭手臂,果然生龙活虎,恨不得立刻去跳广场舞。

“没事就好,咱走吧,上车。”车门拉开,将她推了进去。

“哥,你咋知道俺在酒店?”

“顺子告诉我的。”

“啊?他还告诉了你啥?”韩苗苗的脸又红了,担心顺子瞎说八道,把昨晚俩人的事儿到处宣扬。

我上车,关闭车门,扣好安全带,道:“放心,除了告诉我门牌号,他啥也没说,这小子不傻。”

“喔,这还差不多。”韩苗苗吁口气,如释重负。

“现在满意了?知足了?顺子不错吧?初九哥帮你介绍了小帅男,咋着谢我?”我的笑容里充满了得意跟狂妄。

“满意了,知足了,谢谢初九哥,你真是俺亲哥。”韩苗苗还知道害羞呢,身子继续晃,继续摇。

我的心里一阵释然,顺子跟韩苗苗的结合等于了却一桩心愿。

所有的心愿都了了,只剩下一个陶花。

可目前不知道陶花在哪儿,只有把她的终身解决,才算真的修成正果,一生圆满。

丫头啊,你到底去了哪儿?知不知道初九哥好想你?

将韩苗苗送进公司,赶紧上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翠花跟顺子都等不及了,还有一个大客户。

“哎呀初九哥,苗苗,你俩终于回来了,都几点了?”顺子赶紧站起来,扯着韩苗苗坐下。

他俩坐在了一块,靠很近,赶在从前这是不可能的。

恋人的关系让他俩不知不觉身体靠近,心也紧贴在一块。

韩苗苗还扯了扯顺子的手,让他放心,自己没事儿。

会议室正在召开紧急会议,也是在经历一场艰苦的谈判。

对面有一男两女,中间是我们的女主顾,两边一个是秘书,一个是助理。

这次的合同非常重要,几天前就给我们打了招呼。

这客户要定一批大的订单,订单之大,超乎了我们所有人的想象。

女客户四十多岁,显出一股中年人的成熟跟老练,戴一副眼睛。

“苗苗,你终于回来了,请问价格商量的怎么样了?你们董事会通过没有?”

韩苗苗微微一笑:“黄姐,我们知道您这次的订单很大,是我们公司前无仅有的,价值足足两个亿,而且要一下子生产出来,这对我们来说,有些困难。”

我没听懂啥意思,身为董事长,虽然面面俱到,可对于公司的琐碎事情从不掺和。

大概意思是,这女客户几天前打来电话,要订购一批服装,全都是高档的,二十万条裤子,五万套西装,价值足足两个亿还多,而且工期赶得紧,需要一个月生产出来。

通明服装厂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订单,几乎是去年一个季度的总产值。

不要说两百个工人,再加一倍,也不可能在一个月的时间赶制出来。就算赶制出来,也无法保证质量。

“呵呵,想不到堂堂通明服装厂,竟然没有这样的实力,那就算了。”女客户的眼神里闪出一股轻蔑。

“别,别,黄姐,咱们有事情好商量,你别撂挑子啊。”韩苗苗赶紧说好话,别管咋说,也不能把财神爷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