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圭,黑圭!张帝辛脑间忽得一明,猛得想起在纣王墓中,自己所见雕像腰间所挂之物,正是这黑圭!

张帝辛得以穿越,也正是因为这黑圭中出了一方狰狞兽头,才被直接吸入其中,落到这封神世界,原以为这黑圭不会出现,却不想如今又见!

这……这是巧合,还是……还是原本帝辛,便是此物所害?张帝辛心下惊异,脑中忽得混乱,莫非自己穿越之前,此物便是女娲娘娘交给纣王的?还是……还是机缘巧合,黑圭偶落自己手中?

张帝辛越想,心中越乱,脑中忽得想起纣王面貌,心下不由一阵凉气升腾,那雕刻之人眉角,竟与自己一模一样!

先前张帝辛穿越甚急,未想此间事情,如今一向,全身不免寒意升腾,怎会如此之巧,莫非自己便是纣王,纣王便是自己?!还是世间真有如此蹊跷之事,自己竟与纣王生得一般模样?又或者……自己这番穿越,乃是与纣王互换了身体,自己落在纣王身体中,纣王此时却在未来世界的自己体内之中!

乱了,全然乱了!张帝辛越想,心中越如一团乱麻般,难以理清头绪,一旁▲,钦雪看得惊异,忙得问道:“皇兄,皇兄你这如何?”

听得钦雪之问,张帝辛方才稳住心神,忙问道:“三妹,你可曾见过我本来面目?”

钦雪入得宫中,乃是在张帝辛穿越两载之后,如何能知晓本来寿王面貌,当下一愣道:“皇兄这般模样,不便是本来模样么?”

“非也,非也。我……我是说纣王,不……不寿王……”张帝辛心中杂乱,也不知如何描绘,只得将黑圭一收,“你留此稍等,为兄去去便回!”

张帝辛说着。忙将起身,直往文德宫去,杨玖见得天子来此,忙得行礼:“陛下如何深夜来此?”

张帝辛哪里顾得上许多,忙道:“爱妃视我,可如先前?”

“这……”杨玖不懂张帝辛所言,自是听得一头雾水,这便道,“陛……陛下可是身子不适。莫非……莫非那遗忘症,又复返了?”

张帝辛穿越之初,为得保全自己,不得已使出失意之法,不想又被杨玖提出,当下苦笑不得道:“非是如此,寡人……寡人是言,自贵妃进入宫中。寡人形貌可有变化?”

杨玖望张帝辛一眼,嗫嚅道:“若说变化。性格上变化最为巨大,至于……至于形貌,除了……除了成熟一些,倒也无甚变化。”

无甚变化!张帝辛脑间一明,自己果真与纣王生得一般模样,那自己此番穿越。或许不是巧合!

这……这……可这穿越之事,又是谁人能够安排,圣人?天意?张帝辛想得头大,却也想不出个究竟,若是圣人。当要兴周灭纣,如何要自己穿越过来来做异数,若是天意,自己乃是逆天而为,天也是傻了不成,自己与自己找反对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