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须虎望得南宫信一眼,不由得目露鄙夷,当下一跃而起,手持锁链,落于阵势之上,手中铁链一甩:“那厮休要猖狂,看本大爷前来擒你!”

胡巴见得龙须虎相貌起奇特,当下便是一惊,这边锁链飞舞,正砸胯下马上,便听一声嘶鸣,胡巴身下一空,忙得跌落下来,在地上打了几个翻滚,方才止住身形。+◆頂+◆点+◆小+◆说,x.

胡巴暗道这怪人好大的气力,当下抡起大道,猛披过来,龙须虎起身一跃,手中扬锁链,起身便砸!

胡巴身子本就笨拙,如何能有龙须虎那般灵敏,当下背后一阵火辣辣疼痛,一摸之,便如隐隐黑血,龙须虎望得眉角一皱,自己那锁链,乃是万年寒铁所铸,不想此人皮早肉厚,生挨一下,还有**之力。

“那便让你尝尝这个!”龙须虎嘿嘿一笑,凭空出了磨盘大石头,起手便砸!

寻常人,或使飞镖、轻石子乃为暗器,可这龙须虎却使得磨盘大石头,胡巴望得心惊,如何还敢来对,便将手中大刀都顾不得拎起,回身便跑!

龙须虎见得胡巴如此狼狈,自是大笑,心下玩心大起,磨盘大石头砸得轰隆作响,却只往胡巴一旁砸,便要也要吓死此人!

西岐营中,望得胡巴如此惨状,俱是大笑,这边南宫信挺挺了腰板,大笑道:“丞相!也就龙须虎去的快,若不然,末将肯定将那胡巴打得满地找牙,比现在还惨!”

你丫的,早干什么去了!现在人家打胜了。才落得这马后炮!姜子牙心中大骂。可奈何南宫信乃是南宫适亲弟。眼下还需给予一二薄面,只得陪笑道:“南宫将军所言极是,南宫将军所言极是!”

胡巴被砸得着急,不由得破口大骂:“要杀便杀,你这独角蜥蜴,如何戏耍与我!”

龙须虎最恨人言自己独脚,当下大怒,手中一拧石头。直砸而下,胡巴望得心惊,自知避无可避,只得闭目待死,便在此时,忽得一声牛嚎,却见得一匹黝黑大牛,直把石头撞开!

黑牛?!龙须虎望得一愣,却见得远处烟尘渐起,声声轰鸣之声乍起。抬眼望去,却见烟尘滚滚。数万匹黑牛直冲而至,此上落得军士,亦是身披黑甲,手持揽月长戈,顷刻间奔袭而至!

“黑……黑骑军!”南宫信早与犬戎争斗多时,知晓这黑骑军厉害,顾不得此间战事,当下拨马便走!

犬戎地界多泥沼山路,马行平地虽速,对这泥沼、山路却是不行,故此犬戎地界,不服军马,却产黑牛,这黑牛,乃是原野中野牛所得,皮糙肉厚,其性甚野。

犬戎人将之驯服,以充军用,黑牛本就皮厚,若粘之泥水,更若盔甲一般,乃成防守利器,寻常刀兵,如何能破,犬戎军多乘此牛来战,又身披厚甲,西岐人望之厉害,自称其为黑旗军!

见得主将遁走,西岐军如何还有再战之力,众人一片慌乱,拨马便逃,姜子牙大急,心道如何首战,便如此大败收场,忙得大呵道:“休走!休走!违令者斩!”

众人退得心急,马嘶人喊,如何能听得姜子牙言语,这便呼啸而起,若潮水一般,直往境内退去!

姜子牙见得呼喊无效,只得乘七彩灵鹿往西岐奔走,龙须虎本就身得身材高大,如此众人皆去,当如鹤立鸡群一般惹眼,犬戎军知晓此人厉害,急催胯下黑牛,往龙须虎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