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像,玉儿刚刚所喝的那个一样?”萧玉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

“是。这是本王素来最爱饮的梨花白。喝了这么多年了,本王亦不过是一坛正好,俩坛不醉而已。谢你过来,帮着本王今日能够不醉。”

“唔,好说,好说。”萧玉抱着左手小狐狸阿彤,右手又提起酒坛,猛喝了一大口:

“这酒,有些甜丝丝的,喝到嘴中,感觉甚是对味。若是不小心喝醉了,总是自己心甘情愿的,其实也是算不得冤的。对了,王爷说,这屋顶之上,可以看戏。不知,戏在哪里?”

“诺,那边。”池秋回头,漆黑的眼瞳里,满满的都是笑意。然后,又朝着西北处一处灯火辉煌的院落,扬了扬他那只瘦削方正的下巴。

顺着他的视线瞄了那么一眼,原就目力奇佳的萧玉,不由得就有些呆了。

院落中,灯火辉煌的前厅正殿内,有着俩个相对而坐的正在宴乐的男女。

那个女子,自然是那位尊贵无比的池茉儿公主。

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男客,着一身霸气红袍的男客。

烛光中,那位红袍男客肤白如脂眉目如画丰神俊朗气度轩昂从容。

分明,恰恰是那位迟迟不曾回去的王爷南宫平。

酒案前,是一台舞得正酣的宫廷乐舞。

南宫平支手托腮,眼波迷离的,看得甚为投入。

偶尔,还会转面,对着那位娇滴滴的茉儿公主,谈笑风生的说点什么。

那位尊贵的池茉儿公主,此刻,就像个听话的乖学生,双手支颌的坐在那边,一脸的甜笑,一脸的毕恭毕敬,一脸的崇拜和信服。

哦,怪不得,这位素来高冷的南宫王爷,会流连沉迷在这里,忘记了回去。

从来,醉人的不止是酒,还有那些软软的媚媚的眼波啊。

却害得自己和阿彤巴巴儿的坐在这边苦等,禁着一阵阵的冷风吹。

过于巨大的反差,加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个人情绪,令萧玉不由得心内一苦。

垂下眼睫,萧玉又抓起手边的酒坛,狠狠的猛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