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麻烦了!”那厮闷声说道:“本王的自有伤药医官,你有那个精神气力去提点人,倒是多操心一些自己少给自己招些麻烦才是真的!起先瞧你倒还不算糊涂,如今,你怎么看起来,怎么越发的显笨了一些呢?!吃错药了吧?!”

一字字的飞速说完,车厢帘子一甩,那厮早已是愤愤的径自去了。

只留下趴在那边的萧玉,在那里不住的慨叹道:

这些天,自己无论是做什么,都是错的;说什么,都是不对的。一直这样的下去,竟是流年不利的节奏么?!

唉。

接连着几天,因着鞭伤未愈,加之心情憋闷,萧玉都一直闷闷不乐的在马车车厢内躺着,绝少出去。

池秋倒是来过好几次。

每次,到了饭点,他必是拎着一个装得满当当的食盒过来。

在满车厢的诱人的饭菜香气里,像是毫无察觉萧玉的旺盛的食欲一般,只是将食盒轻轻的搁在一边,也不肯叫她起来用餐。

依旧是阴沉着个脸儿,池秋轻轻松松的一把拎过萧玉,不容分说的替她治伤换药。

整套动作娴熟自然,绝无半点差错。

那种一丝不苟不发一言的神情,令萧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工匠手中修补着的没有思想的坏掉了的破布娃娃。

可是,有必要这般咩,王爷?

即便人家只是个随从跟班,可也有着完整的自我好不好不?!

您老是这般的机械高冷,叫人实在是很难忍受呢!

于是,有一次,在胃中被强喂下许多汤汤水水之后,萧玉终于强烈的表示出几分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