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萧玉一眼,池秋的情绪,莫名的又添了几分的焦躁:

“唉,玉儿你这家伙,别处都好,只不过,在关键的地方爱装傻而已。可是,要是没能听到爷想听到的那句话,爷倒是宁愿你一直的装傻下去。”

又来了!

萧玉忍不住的有些憋屈。

唉,走的都走了,统共就剩下这么几个,还犯得着成天的说这些绕口的话么。

妈蛋,那些夹缠不清的莫名奇妙的说不清楚的所有情绪,统统的都撕拉撕拉的才好!

几个人,好好的一处活下去不行么犯得着老是说这些话教人听到耳里头痛!

走在前面的萧玉,含悲忍泪的如斯想道。

还好,还有金灿灿她们几个陪着,说笑着,这小日子,料来还可以不那么难受的继续的过下去的。

萧玉一把推开那间她们刚刚喝酒听琴的那扇屋门,踉跄而进,想寻得些真实的实际一些的安慰。

屋里面,一片沉静。

人呢?人到哪里去了?!

呃,是不是走错屋子了?

萧玉茫然四顾,有些不相信的想道。

刚刚喝过的残酒,还放在案上。

刚刚啃过的鸡腿,还放在那双银箸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