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海亦是个明白人。

见夏侯渊如此,他便点头笑道:

“阿渊啊,瞧你这个狂放不拘样子,统共都已经喝下多少了?”

对着鲁海,夏侯渊也不敢十分的放肆,只是欠身说道:

“回教头,阿渊仅只是喝过一碗而已。”

“一碗?”鲁海又是一阵轻笑:“此酒乃是私酿,后劲颇大,宜慢饮,不宜海喝的。阿渊要喝慢一些,以免酒多伤身的。”

“这个么,还请教头放心。”夏侯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阿渊打架不行,喝酒却是极在行的,这么点子酒,还是奈何不了阿渊的。嗯嗯,既是教头不许多喝酒,枯坐无趣,咱们还是玩上几把,大家一边喝酒,一边瞧着助兴,可好?”

除了鲁教头,在座的几个都是年轻人,见他如此提议,又如何不允?!一个个的,都拍手叫好起来。

鲁教头亦是来了兴趣:

“哦?不知道阿渊又预备着玩个什么?”

夏侯渊一正衣衫,嬉笑着说道:

“咱们这里的人,都只是些练武的粗人。那些新奇精巧的玩意,咱们一概都是不会。要不,咱们还玩个老套的,来个击鼓传花?花到谁手边,谁要么就是满饮上一大碗酒,要不,就出来耍一道拳脚,给大家助助酒兴,如何?”

“听起来,这主意不错的。只不过,老夫老了,还是在一边看着罢,就不和你们几个一道下场玩了。”鲁教头笑道。

“好,好!”几个好动的,即刻又拍手欢呼了起来。

瞧着阴着脸儿,闷声不响的坐在一边的冯涛,萧玉隐隐感觉,似乎是有哪里有些不妥。

可是,偏又愣是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