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有些为难的扁了扁嘴。

既然,有些人想着装傻,那就让他一直的装下去算了。

有些话,直接的全都说开了,反是有些教人尴尬呢。

一个人,是不可以太过贪心的。点到为止,也就算了。

又在那件香气袭人的好闻的袍子上用力的蹭了蹭自家的鼻尖,萧玉悻悻的想道。

拍拍她的肩,南宫平又正色说道:

“玉儿啊,你也别只顾着使坏,拿本王得衣服当揩台布使。瞧这里让你给蹭得黏糊糊的!衣服也就罢了,你这新增的内力也是极不容易得来的,好端端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白瞎了,趁现在感觉好,还不赶紧的继续练过!”

还要……练呀?

看着南宫王爷那张好心好意的和气的脸,萧玉忍不住的又风中凌乱了一回。

不过,人家说得,好像亦是有几分的道理哦!

站在那边,很不情愿的别扭了半天,萧玉还是认命的低下脑袋,继续的盘坐在了那个圆圆的高危的圆柱柱头。

妈拉个鸡的,这年头,自己走到哪里,好像都份属一个十分苦逼的命格!

刚刚才欢喜了那么一小会,又要被赶回来练功了!

垂着眼帘,竭力的一边保持平衡,一边辛苦的找着练功的感觉的萧玉,满腹惆怅的如是想道。

日子过得同样是不够快乐的,可远不止萧玉一人。

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一个蒙着面孔的黑衣人,正举着一支长长的瞭望镜,在不动声色的朝着这边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