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越和舒御安还要上早朝,二人等到舒槿画安定下后,一同回了外院。

郑怀鸣则是得了初秋拿出的木盒,兴奋的研究着里面的各种外伤药和补药。如若不是舒槿棋撵着他去休息,这一晚他可能就要耗在报春阁了。

舒槿棋则留了下来,在侧间里休息,听到一丁儿动静,都要跑出来看看。

……

舒槿画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睛,浑身疲惫不堪。想起身,却发现使不出力气,手臂抬起时都酸痛不已,张张口,嗓子里也干的要冒火。

“外面的是谁?”舒槿画开口喊道,声音低沉嘶哑。完话,舒槿画捏着嗓子咳嗽了几声。

“奴婢初雪,姐您醒了?”外间的初雪听见声音,连忙推门进到里间,挂好床幔,扶起舒槿画。

看着仿佛一夜之间就消瘦了许多的人,初雪心疼的厉害,舒槿画给她的感觉是无论何时都强大无比,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柔弱过。

“嗯,什么时辰了?”晃一晃脑袋,舒槿画立马有种想吐的冲动,脑袋沉的厉害,让她不敢再动。

初雪倒了杯水,递给舒槿画,又连忙拿了件厚实的袄给舒槿画披上,“刚刚寅时三刻,时间还早,姐再休息休息罢。”

“脑子疼的厉害,也睡不好,不睡了。”喝了口水,冒烟的嗓子才有了些许缓和,舒槿画捏着嗓子道。

“我这是发热了?”浑身酸痛,四肢发软,舒槿画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初雪放好杯子,回到舒槿画身边,担心的道,“姐夜里就开始发热,初秋烫的吓人,丑时才退了热。老爷和少爷在堂屋守了大半个时辰,二姐就直接歇在侧间了。”

“告诉下面的人噤声,走动时也不要太大声,免得扰了姐姐。”舒槿画一起家人,原本就动人的容貌更加柔和,去掉了平时的冷漠,让人移不开眼。

初雪心里赞叹了一声,笑着回道,“姐放心,奴婢们都省的。夜里二姐就是这么吩咐的,怕扰了您休息。”

舒槿画眉头展开,淡淡的挂了笑,“嗯,你也不用去告诉二姐我醒了,天还早,不急着起。”

“是。”初雪也笑着回道,“姐既然不想睡了,不如用些吃食,昨儿晚上听初秋晚饭您都没有用。等下还要喝药,胃里还是有些吃食的好。”

舒槿画也感觉到胃里空空的,没有反驳,了头。初雪欢天喜地的出去吩咐厨房,不多时就拎了两个食盒进来。

舒槿画要掀开被子下地,被初雪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无奈,舒槿画只好眼看着初雪把软榻上的几搬到床上,一步不用动的用了早饭。

早饭之后就是熬得浓浓的一碗汤药,舒槿画眉头都没有皱,一口气喝完。

初雪连忙递上一碟蜜饯,接过药碗时还道,“不苦不苦,吃几颗蜜饯就好啦。”

舒槿画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漱了口吃了颗蜜饯,打发了初雪出去。

药中含有助眠的药物,舒槿画靠在引枕上看了半响书,不知不觉竟然又睡了过去。初雪轻声走进来时,就看到舒槿画靠着引枕,手中的书已经掉在地上。

默默收拾好,给舒槿画盖好被子,初雪这才退出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