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山恒派,是除去长白观,又一推举大夏武力的支持者。

百年之前,大夏以蛮夷之地横扫诸国,一统江山,独山恒派的贡献功不可没,所以,独山恒派的继承者在大夏朝受到很高的待遇。只是如今的独山恒派,虽有其名,却并无实权,真正有能力的继承者,更是寥寥无几。舒槿画只是听说过这些,却没亲眼见识,今日到是可见一二。

砰的一声,那使雷公锤的人既然敢当门挑衅,自然还是有点功夫,一锤子施展开来,砰的一下把那身穿白袍的男子给击打的倒飞出去。

“嘿嘿,独山恒派不外如是,我……”

嚣张的叫嚣声还没说完,那站立在大门口的几个白袍人突然间同时出手,各种武器就朝着那小个子男子击打了去,端的是万分毒辣和快捷,眉眼中都是一片怒火冲天。

剑光乱闪,鲜血飞扬,不过几个照面,那使用雷公锥的小个子,居然以一敌五,还一点败像不露,隐隐约约还有要占据上风的架势,那些个白袍男子顿时脸色铁青,以五对一若是输了,那面子就丢尽了。

“功夫还可以。”流景看了眼那使锤子的小个子道。

“一般。”流轩接过话。

“无聊。”秦溯则搂抱着舒槿画,一脸不耐的道。

流景流轩闻言不由无语,这等段数自然不入他们家殿下的眼。

“也就这么点本事。”使雷公锤的小个子冷笑一声,只身游鱼般的在五人身边游斗。

五人面色铁青,一言不发。手中拼命的攻击着。

“哼。无用。”正在这时。独山别院大门里突然传来一声冷哼,一白袍女子一个飞身射出,手中利剑横空就扫向那个小个子,剑身隐隐约约有风雷之声透出,来势很是犀利。

“咦?”流轩微微咦了一声,有点诧异的看着该女子,这一手可以啊,这等地方也有如此人才。

“没什么看的了。”流景则扔下一句。此人一出手,这局面就已经定了。

搂着舒槿画的秦溯也难得的扫了一眼,面色不屑,到难得没出言鄙视。

人在半空,白袍女子几个腾身连翻,手中寒芒一连剌下十几剑,只听砰砰之声连响,那小个子男子一连挡下十几剑,却也一连退了十几步,面色一片迥异的血红。像是已受内伤。

“好……”

“还是七师妹厉害……”

“好好教训这混帐……”

一时间先前那五个男子立时拍掌大叫。

又是一个斜身翻飞,那白袍女子脚尖一点地。斜身就朝那小个子刺去,姿势无比好看,气势也无比凌厉,风勾起他的衣襟,更添风姿。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被他的身法和剑尖吸引过去的时候,舒槿画却晃眼扫见风吹起的衣襟下,该女子的腰间一个小小的荷包露了出来,舒槿画一见下意识先是一楞,接近着面色微变,这是……

那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荷包,金线绣制的道家箴言,细细的两缕络子,既有女子该有的精巧,又有道家的庄重,看起来很是好看,风徐徐吹过,荷包没入衣襟下不见。

“好。”轰然的叫好声响起,那使雷公锤的小个子已经被刺中双腿,坐倒在地上。

“官差大人。”那女子收起长剑,看也没看那败在他手下的小个子,转身看着不远处的几名官差道。

“当街私斗,按大秦律法,关押。”那几名官差走上前,对白袍男子们一点头,铐镣给小个子一戴,抓起就走。

该女子也不多话,转身便往那独山别院大门里走去。

挡着的路已经让开,秦溯等立刻一夹马腹就朝前而去,已经耽误他们很多时间了。

马匹与几个白袍男子擦身而过,舒槿画侧头看着那已经走入大门的女子,面色闪过一瞬间的轻微波动。

“看什么?”秦溯见舒槿画居然转头看向其它男人,顿时脸一黑,低沉着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