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这么看我,我不介意再重温一遍。”秦溯坐直身子,凑到舒槿画的耳边,轻拂过她的耳廓。

只见舒槿画的身体不自觉的僵了僵,也不管衣衫没有整理好,立马逃离了秦溯的怀抱,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圈椅上。

“哈哈。”秦溯一扫方才的气愤,放声大笑起来。

舒槿画的心还在不规律的砰砰乱跳,用手拂过自己红得发烫的脸颊,偷偷看了看那让她心驰神往的伟岸男子,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感。

“不许再笑了!”她娇声喝道。

秦溯收了笑,宠溺的看着不好意思的舒槿画,虽然也知道方才有些孟浪了,但能见到舒槿画如此小女人的一面,他觉得非常值得,更何况,尝到了她的甜美,他觉得这种事以后应该时不时的来上一次。

看了看腿间已经不再昂扬的火热,他这才理了理衣襟,轻咳一声,缓步行至舒槿画的身前。

“你先好好休息,用晚膳时我再过来。”摸摸舒槿画的头顶,秦溯轻声说道。

舒槿画盯着自己的鞋尖儿,柔柔的嗯了一声,瑟缩了一下身子。秦溯的手掌仿佛带着火,他轻拂过的发顶,让她感觉异常的火热。

秦溯知舒槿画是面儿薄,便不再逗弄她,嘱咐两句后,心情颇好的走了出去。舒槿画则浑身无力的奔到里间的千工拔步床上,缩在锦被中一个人傻笑去了。

众人都得知秦溯不留情面的话让独山恒派的几人没脸在跟随一同上路,一整天的压抑气氛瞬间就消失的干干净净。晚饭时。一帮的护卫情绪颇高。虽然为了谨慎都没有喝酒,但那一个个面带笑容的样儿,让李景隆也心情好了起来。

秦溯和舒槿画则在众人暧|昧的眼神中一同回到了房间用膳,傍晚时还很有兴致的一起去赏了雪。

因为已经接近泰安城,天气并不像在白留山时那样寒冷,即使是在傍晚,舒槿画身披白毛大氅,一丝寒意都没有感受到。

看着天上那轮圆月。舒槿画突然来了兴致,想要吃烤兔子……

吧嗒吧嗒嘴,舒槿画心里想着,嘴里也不自觉的说了出来,“要是能吃上香喷喷的烤兔子,那就好了。”

秦溯一愣,二人正温存着呢,这丫头倒好,眨巴着那双勾人的丹凤眼,扁着嘴。竟然是想吃的了。

“晚饭没吃饱?”秦溯笑着问道。

“就是突然馋了啊。”舒槿画摇摇头,晚饭吃了不少。她现在也不算饿,但是突然就馋了,想着月下烤野兔的画面,她咽了咽口水。

“先回房间罢,等下我去叫你。”秦溯点点舒槿画的脑门儿,宠溺的说道。

点点头,舒槿画跟在秦溯的身后,回到了驿站。

秦溯把舒槿画送回房间后,并未多留,嘱咐了几句,就转身而去。舒槿画把大氅挂好,挪开罗汉床上的小几,脱了鞋,在罗汉床上做起了瑜伽。

不长时间,秦溯又去而复返,见舒槿画在做瑜伽,也没有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他早就知晓她没事儿就爱做这些能够舒展身体,有能够保持身材的怪异动作。

“怎么啦?你没什么忙的么,总往我这跑?”舒槿画吐口气,缓缓说道。

秦溯坐在罗汉床边上,笑着说道,“你不是想吃烤兔子么,非雾和非云去捉了几只,在后院儿那儿正准备着呢。”

“烤兔子!”舒槿画兴奋的大呼,也不做瑜伽了,一下子扑到秦溯的怀里,小脸儿蹭了蹭秦溯的前胸,笑嘻嘻的说道,“那我们快去罢,我要吃烤兔子!”

舒槿画利落的下了床,套上小鹿皮靴,抬腿就要往外跑。身后的秦溯一把拉住,高声说道,“先披上大氅!外面不比屋里,晚上还是有些冷的。”

说着,亲自拿了那挂好的白毛大氅,认真的给舒槿画披好,在胸前系好带子,这才拉着人一同出了门。

舒槿画本着有好吃的要分享的良好素质,把对面的金今也一同叫上。不过隔壁的墨瞳长老以年纪大了要早休息的借口,婉拒了舒槿画的邀请,反倒是嘱咐几人也要早些休息。

舒槿画的兴致颇高,来到后院时,非雾和非云已经架好了火堆,几只还在活蹦乱跳的兔子被绑了手脚,放在一旁。

白子陌和李景隆在驿站的厨房借来了用具,几人就围在火堆旁,一边闲聊,一边等着非云收拾好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