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梦伊将季天雷扯进屋里,对他这种酒后胡闹的行为很是恼怒,“季天雷,你大半夜的抽什么疯?”

季天雷靠着墙壁站着,看着任梦伊的眼神十分哀怨,“梦伊,我好想你!”

任梦伊白了他一眼,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来气,“不是才刚见过吗?季天雷你喝懵了吧?”

“我没有,我清醒的很,我就是想见见你!”

“见什么见?梦伊早就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徐子谦有些气不过的挡在了任梦伊的前面,生怕季天雷借着酒醉行凶。

季天雷这才发现徐子谦也在,心里的怒火一时燃烧了起来,完全将徐子谦忽略掉,跳过他看向任梦伊,“你竟然让这个男人住进我送给你的房子?”

徐子谦十分讨厌这种被人忽略的感觉,“我是梦伊的男朋友,我跟她住在一起怎么了?”

季天雷觉得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自从遇到任梦伊开始,他的心就已经千疮百孔,如今更是残缺不全,“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任梦伊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每一次像这样莫名其妙的说想她了,她都会心里酸涩难耐。

徐子谦见任梦伊又开始心软,于是打开门将季天雷推了出去,“现在这里是我家,梦伊也是我的女人,这里不欢迎你,以后你别再来骚扰梦伊!”

随后,“咣当”一声,门被关上。

季天雷的酒也醒了一大半,苦涩的笑了笑,他这是在做什么?

为什么他遭遇了那么多的困难险阻都没有半分难受窒息,而偏偏在任梦伊的问题上如同困兽之斗,最终只能遍体鳞伤。

清醒了一下才觉得自己的行为竟然是如此可笑,他堂堂的季少何苦把自己折磨的如此不堪?

看了眼那扇曾是他住所的大门,然后转身大步离开。

关上门,徐子谦看了眼任梦伊,她眼底的难过任谁都看的出来。

徐子谦真是恨死任梦伊这个软弱的性格,怎么就是忘不掉季天雷呢?“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这样吗?既然季天雷回来了,那么你们相见是早晚的事情,甚至可能会经常见到,说不定他会重新回到你们部门总监的位置,而且你也知道他现在是赵美美的未婚夫的事情,你就更要面对他收放自如,不能输给那个赵美美!”

任梦伊缓缓的抬起眸子看向徐子谦,眼底的悲伤让人怜惜,“我知道,至少在没有人的时候让我做一会儿真实的自己吧!”

“老婆,你这叫治标不治本知道吗?无论是我还是丹妮,我们都希望你能彻底忘记季天雷,从那种伤心里彻底解脱出来!”

他们说的这些她都明白,只是感情这东西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了的,她之前也觉得那些失恋哭的死去活来的人都很愚蠢,甚至还有那些寻死觅活的更是让她理解不了,可是自从遇到季天雷以后她渐渐开始可以理解那种心情了,只是她的想法和那些人有些差别,她没有选择全身心的付出和争取,而是选择了保护自己,拒绝了这段感情。

可能很多人理解不了她这种愚蠢的做法,他明明就是对她有感觉的,而她却没有勇气大胆去爱,可是别人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想要的不过是一段最纯粹的感情,没有任何杂质的感情,而他的心里却无法只有她,这样不对等的爱情只会让她身心俱疲而已。

“给我点时间,我相信自己可以做到!”这一次是她给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还是做不到改变,她就马上找个人嫁掉。

回到季家,季天晴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水果,看见季天雷回来抬了抬眼皮,有些嫌弃的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一身的酒味儿,难闻死了,你这是拿酒精洗澡了吧?”

季天雷心情不好,本想直接回房间的,听到季天晴的话顿了顿脚步,侧目看着她,“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任梦伊跟别人在一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季天晴冷哼了一声,“不是你说以后关于她的事情都不用跟你说的吗?怎么反倒是怪起我来了?再说你不是马上就跟任美美结婚了吗?怎么还惦记别人呢?”

季天雷眼底有挣扎的光芒在闪动,“你知道任梦伊是谁吗?她也是任森海的女儿,跟任美美是双胞胎,为什么我不可以选择自己的结婚对象?”

季天晴怔了怔,难以置信的看着季天雷,“你的意思是要跟任森海摊牌是吗?告诉他其实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任梦伊而不是任美美吗?”

季天雷剑眉微蹙,嘴角划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季天雷就来到森海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任森海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季天雷,嘴角挂着一抹看似温和的笑,“天雷啊,今天来找我是什么事啊?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都可以说出来,我能帮的上的地方一定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