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傅紫萱把寒霜等人打发后,窝在罗汉床上看书。

她没有让丫头在自己房里打地铺的习惯,爬上床之后,夜里起夜喝水什么的,她也极少有。就是有也不需别人服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茶水要别人倒,杯子要人递,这事还真做不出来。

灯如豆,夜微寒。

灯花偶尔爆一爆,把恍惚的她惊一惊。更多时候她是看着跳跃的灯花出神。

十二年了呢,她到这世上已经十二年了。时间过得好快,前世就犹如做了一场梦。不知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她越来越溶入这个时代了,像寻常女子一样孝顺父母,友爱兄弟姐妹,嫁个好夫婿,再养儿育女,也是圆满的吧?

李睿会是个意志坚定之人吧?一夫一妻是她的底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再怎么想溶入也溶入不了……

李睿推开掩着的门进来时,就看到傅紫萱歪在罗汉床上睡着了。手里拿着一卷书籍,半握不握的垂着,整个人缩在一床毛毯里,半张脸窝在大背枕上,睡得香甜。

昏黄的油灯下,傅紫萱白皙粉嫩的脸颊在夜里透着迷人的风情,让人忍不住要上前去咬上一口。李睿这么想着,也这么去做了。

浅啄了一口尚不过瘾,又吮了起来……

傅紫萱本没有睡熟,被李睿这又吮又舔的弄得醒转了过来。迷瞪着眼,看了他一眼,唤了声:“恪己?”

李睿嘴上犹自不放,只鼻音应了声:“嗯。”果然是灯下美人,越看越美,李睿觉得脑子晕晕的,好似中午喝的酒还没醒。

傅紫萱迷迷糊糊的迎合着,嘴里不时发出破碎的声响,引得李睿更是情动不已。

李睿刚撕开傅紫萱胸前的衣裳,把嘴覆上去,就发现傅紫萱轻轻地颤栗了下,忙抬身问道:“冷了吗?”

傅紫萱迷瞪着眼点头:“嗯。”

李睿忙掩好傅紫萱的衣裳,用毯子紧紧地裹了,把傅紫萱整个人横抱起来,向宽大的拔步床走去。

把傅紫萱轻轻放到床上,又把两层幔帐放了下来,又执了油灯放在床头不远处,自己也撩开幔帐钻了进去。

“困了?嗯?”李睿把傅紫萱整个人抱在怀里,磨蹭着她粉嫩的面颊问道。

“刚才等你的时候困着了。现在还好。你跟爹都说什么了这么晚?跟爹坦白了?”

“没有。不过爹可能猜到我身份不低,不过爹并没问。我们谈目前的局势,谈我现在做的事,也谈你小时候的事,及你这一年所做的事。”

李睿抱着她给她调了调位置,让傅紫萱整个人可以在他怀里趴得更舒服些。一手伸进傅紫萱的中衣里面揉搓了起来。

“谈得倒不少。没想到你跟我爹倒是能聊得来。”傅紫萱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他不安分的大掌。

“那是。岳父对我满意着呢。”把手从中衣里面拿出来,又移到腰上,就扯起腰带来。

“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想开起染坊来了。不害躁。”

“说谁呢?”李睿给她挠了几下痒痒,直到傅紫萱告饶才停了下来。只是傅紫萱也被整个扒拉干净了。

傅紫萱看他又要上下其手,忙气喘吁吁道:“恪己我们说说话。你怎么进来的?寒霜她们有没有看见你?”

李睿趴在心肝人儿两团玉兔上,一手不停地揉搓,另一手托着放进嘴里,长长的舌头又舔又吸的,一边还不忘说道:“没有。在岳父那里回来后,小石头就等着那里,我不好直接过来,跟着小石头回房后,洗濑了一番,哄着他去睡后,才翻墙过来的。没走院门。”

说完又把玉兔塞进嘴里,好像品着美味珍馐,美美地舔舐着。一双长腿还不停地在傅紫萱身上磨蹭着,好缓解肿胀的痛楚。

傅紫萱被那厮弄得痒痒难耐,听说翻墙进来的,笑道:“哈哈,你翻墙过来的?采花大盗才夜半翻墙来呢,你成采花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