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惠是实惠,可是那胭脂的味道,实在是……”绿衣女子掩住口鼻坏坏地笑。

红衣女子更是毫不掩饰地大笑,“那味道虽然重了点,但是和莘月却极为相配。”红衣女子还故意扬起手,在鼻前扇了扇,“哎呦,莘月今日怎么没涂胭脂呢?若是不些快用,恐怕到了八十岁,也用不完呀。”

“哈哈,八十岁,那不是要带到棺材里了。”绿衣女子一边大笑,一边挽住方正的手臂,刻意地往其怀里钻。

“呦,那还不如给戏台子上躺着的那位。”红衣女子也故意靠向方正,“听闻琉月破了相,花了脸,涂胭脂盖盖,是最好不过了。”

“是呀,花姨娘在床上铺了足足一尺厚的冰来镇住琉月的肉身,那冰里还有上百朵的玫瑰花瓣呢,与莘月的胭脂最相称。”绿衣女子指向戏台中央。

“绿月,红月,你们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是多久以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莘月气得小脸通红,“我也只是随便说,是你们这些爱占便宜的人自己去的,怪不得我。”

“还不是你嘴快,让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百里香的那批胭脂和药材混了香气,贾老板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没想到你真着了他的道。”绿月尖酸刻薄地说。

“是呀,这月浓花坊谁不知道小麻雀莘月呀,莘月知道的秘密,不足一个时辰,全花坊就都知道了。”红月送给方正一个大大的媚眼。

“你们,你们。”莘月气愤得眼泪汪汪。

秦锦绣知道这无非是女子之间的争锋夺利,不禁用力抓了抓莘月的手,一笑而过,笑意的背后,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眼前的方正满脸不情愿,原本想气气秦锦绣,可是实在受不了绿月和红月两人肉乎乎的纠缠,只能奋力推开她们。

“呦,官人,你不喜欢红月吗?”红月的手又攀上方正的肩膀。

绿月更是像膏药一样牢牢粘在方正怀里,拿捏着腔调,“官人偏心,不能只喜欢红月一人。”

方正左右不是,真是欲哭无泪。

秦锦绣心中乐开了花,没想到那个小龟公还真讲究,果真找来两个天生性感的尤物,真够方正喝一壶的。

良久,秦锦绣转动小眼珠,拱起双手,“兄台左拥右抱,真令人羡慕。”

“你。”方正眼里像喷火似的看向一本正经的秦锦绣,想必此刻,她暗地里是心花怒放才对,方正越想越恼,眼中的火焰足以将秦锦绣烧成灰。

秦锦绣却做出看不懂的神情。

此时,绿月和红月一对姐妹花已经不安分的将手伸向方正的衣襟里。

方正彻底傻了眼,自幼在寺院长大的他,哪里见过这等阵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