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看着席曦晨不卑不亢的模样,有那么一秒怔愣住了

“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片刻怔愣后,冷睿咬牙切齿的怒吼。

第一次有人敢忤逆他,还是个他最不屑的女人。

冷睿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无奈疼痛让他全身无力,甩不开她的手,只能咬牙切齿,如只受伤的老虎嘲她嗷嗷的警告。

“你……你不要动。”

着急的席曦晨也管不了那么多,不理会冷睿的厌恶和怒气,抓住他不听话的手,再次伸手过去。

冰凉的,说明不是发烧。

席曦晨随后松开了冷睿的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在这住了一个多月,什么东西放在哪里席曦晨都知道,没有劳烦下人,她亲自去找。

药物箱里准备有胃药和止痛药。

回到书房,认真看了说明,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倒出三粒药丸,然后扯开止痛药,从里面抽取一粒白色的药丸。

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他的杯子,在下人准备好的保温瓶倒一些温水。

冷睿一脸不悦,脸色阴沉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只是席曦晨一脸恬静认真,完全没将他的怒气放在眼里,长发如丝绸般顺滑,有缕不听话的晃在眼前,被纤细洁白的手指勾到耳后,露出美丽的侧脸和优美白皙的颈项。

永远一身素衣,一尘不染,好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来,把药吃了。”

席曦晨转过脸,带着诱哄的声音,如风铃般清脆悦耳。

那白皙如玉的脸上,从右眉尾蔓延到额骨那块鸡蛋大的丑陋疤痕,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上多出的一块瑕疵,硬生生的破坏了那份美丽。

胃部的纠痛越来越厉害,冷睿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甚至有些发青,他的手紧紧抓住腹部的衣服,倔强的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