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旭东从一边的地里站起身来看着肖朝阳大声地说道:“朝阳叔,你怎么来了?”说着话,他就飞来的来到了肖朝阳的身边。∮,

“哈哈,我来看看你啊,不成吗?”肖朝阳笑着看着肖旭东说道,

“成成,啥不成啊,俺季向着你多往咋这边来走走呢。”肖旭东说着就掏香烟,肖朝阳已经把一个香烟递了过去说道:“我这不是来了吗?”

“俺就来欢迎你了。”肖旭东也笑着说道。

“近来的情况怎么样?”肖朝阳看着他问道:“很好啊,连年丰产稳产。你看,这一大片的稻子不是就又要丰收了吗?”

“好,不要光想着丰收丰收的,得注意搞好农田基本建设和水利建设。”吸了一口烟,肖朝阳看着他笑着说道。

“朝阳叔,不信,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肖旭东看着肖朝阳微笑着说道。

“好,走吧。”肖朝阳微笑着点了点头,

于是,肖旭东就抬腿往前面走去,肖朝阳跟在他的后面走着。他们俩一路慢慢地往前走着,沿途不断有人跟他们打招呼。

“肖书记好。”

“旭东,肖书记。”

“肖书记你好。”

……

肖朝阳一边走着看着,一边也不是的跟他们点头微笑。这里入目的是一片整整齐齐的田野,上面栽种着整齐划一的晚稻,那水稻已经开始灌浆结实了,稻穗已经弯下来了,一阵微风吹来,荡漾起一层金色的涟漪。

水田中间,纵横交叉的水沟到处都是,而且,很多水沟都正在灌水。这灌的是水稻的灌浆水,是为了让水稻在灌浆是能够有足够的水分。

每一块水稻田基本上都是大小一致,甚至于连方向都统一南北方向的,这样有利于作物对阳光的吸收,是水稻长的统一。

这里,一大片的水稻田,看过去就像是用修剪刀修剪过的一样平整划一。基本上没有多大的高低。也看不到一棵杂草。

这时,已经来到了一条长长的机耕大道上面。这种道路与其说是供农忙是各种车辆行走的,还不如说是田间的林荫大道。

因为,在这些机耕路上,也都是在上面铺上了水泥的光滑平整的道路,而且两边都统一种上了塔柏。

实际上,这些机耕路的下面便是一条条的地下排灌水渠。这时他们为了节约水田面积而创新的。在整个水稻天区,没有看到一处损坏的地方。

“嗯,是要很好的保护好这些排灌水渠。水利是农业的命脉。”肖朝阳笑着说道。

“俺知道。”肖旭东也笑着说道。

就这样,肖朝阳跟肖旭东一起在整个农业队里转了一圈,已经到了傍晚的时分,太阳也已经来到了西边的山头上面。

从农业队里回来,看看天色已经晚了,肖朝阳也就没有再去村部了,直接回到了家里。刚走进家门,正在庭院里忙碌着的吴雪莹就看着他笑着说道:“朝阳,回来了。”

“嗯,妈,回来了。”肖朝阳把手里的包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然后就朝着浴室里走去。一天下来,他刚到浑身粘粘的难过极了。

“衣衫就在浴室里的架子上。”吴雪莹看着肖朝阳大声的说道。一边弯着腰拖着地板。

二十多分钟后,肖朝阳就从里面出来了。他一边擦着还未干燥的头发,一边看着自己的母亲问道:“妈,爸爸呢?”

“他刚出去理发去了。说要是迟了,我们先吃饭吧,不用等他了。”吴雪莹刚要俯身去断地上的那一盆脏水,肖朝阳一见,立即大声的说道:“妈。我来。”

说着,他大步来到吴雪莹的身边,端起水盆就来到外面的废水下水沟的水池旁,把水倒了进去。

肖朝阳刚把水盆放好,李秀莲跟儿子肖迎春一起走了进来。

“爸,奶奶。”肖迎春一来到里面,就大声地叫道。

“嗳,迎春,回来啦。”吴雪莹笑逐颜开的答应着来到肖迎春的身边,接过了他背上的书包,然后把它放到一边的桌子上面。

李秀莲一走进里面就朝着厨房里走去。不一会儿,餐桌上就摆起了热气腾腾腾地一桌饭菜,一家人就开始围坐到餐桌前开始吃饭了。

“奶奶,爷爷呢?”正要吃饭的肖迎春没有看到爷爷肖银川就立即问道。

“别管他了,他去理发了,我们先吃吧。”吴雪莹看着大家说道。

十多分钟的时间,大家都已经吃好了饭。肖迎春边去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学习了,肖朝阳陪着母亲开始看电视了。

正在这时,胡安娜兴冲冲的走了进来。

“肖书记。吃饭了吗?我又来了。”胡安娜笑着就直径坐到了肖朝阳的身边。

“呵呵,安娜,你已经有还几天没来了,在忙什么呢?”肖朝阳笑着问道。

“每天上班回家就是写小说,都忙死了。”胡安娜笑着说道。

“要是累的话,就不要写了。”肖朝阳说道。

“哎,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胡安娜急忙拦着说道。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是说,还是忙一点刚到充实。”胡安娜笑着说道:“肖书记,你还是在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

说着,她就拿出笔记本看着肖朝阳做好了准备。

“好吧。”肖朝阳答应着,掏出一根烟来,点而后吸了一口,然后又喝了一口茶,清了一下喉咙说道:“那一天,我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文件,突然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我赶紧过去开门,进来的是以为已经有流逝岁左右的老太太。……”

胡安娜一听,急忙沙沙沙地开始做起笔记来了。

原来,她叫张凤琴,她是专程时候天津赶来为她妹妹张凤梅扫墓的,退休前,在黑龙江省话剧院当演员。

她看着我,味增开口,就已经潸然泪下。

她妹妹张凤梅是兄弟五人中最小的一个。从小就热爱体育和文艺。曾专门参加少年体操队接受培训。

但因为家庭出身不好,初中毕业后就不能进体操专业队了,好强要胜的张凤梅就道业余演出团体里学习芭蕾舞,她要用自己用劳动和汗水浇灌出来的成果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因为她有体操的功底,跳芭蕾舞有独特的风格,在天津公演的《白毛女》中饰演的喜儿一炮打响,一夜变红。

他的名声甚至超过著名剧院饰演喜儿的演员。可是,还是因为家庭出生的原因,她被拒之在专业演出团体的大门之外。

倍感迷茫的张凤梅,背着母亲(她生下来刚三天就十五了父亲)和哥哥一起报名上山下乡来到了朝阳大队,被分配到了蔬菜队里。

她的姐姐纸巾还保存着记载着她离开家乡,上山下乡的那一张台历。

她特有的艺术功底和表演才能,很快就被大队领导发现了,她被抽选到了大队业余毛*东思想文艺宣传队里。

《白毛女》、《红灯记》、《沙家浜》她什么都演得来,他的表演很瘦群众的欢迎。

现在要是问起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说道:“啊,啊,她人长的好,舞跳得也好。”

“啊,她还有个恋人叫唐彬瀚,也是知青,和她一起演节目的。”

……

正当她的梁上荡漾起了事业与爱情丰收的微笑时,不幸然降落到了她的身上。那一年,她患上了“出血热”。

这是一种类似于“鼠疫”的病,来得快,去的也快,从发病到死亡的时间,有的就只有仅仅三四天的时间。

在她病危的时候,她的姐姐张凤琴赶来看她,问她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