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是因为莉莉丝的美貌而是因为我的歌?”

“绝对是因为你的歌,李,如果你有更多的好歌曲,莉莉丝会免费为你宣传!”

省省吧,我没问你要版权你就该偷着乐了,还免费为我宣传。昨晚过后,齐柏伦和黄厉的关系亲密度飞速增长,当他在清晨带着莉莉丝回来,告诉他,他的歌在三藩市引起了轰动后,黄厉反倒觉得有不好意思了。

“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不过,现在,你看,我这可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没问题,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和德国老头告别后,他们进入了紧张的分料工作,尽管神奇的工具让他的工作进度加快了不知道多少倍,系统的引导功能让他几乎不用思考就可以准确地下料,并把那块是墙面、那块是窗框、那块是隔墙、那块是屋分得清清楚楚,但不断重复的工作量大的快让他累趴下,5个爱尔兰人也只能帮忙打打下手,印第安的子们则全部变成了伐木工。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增加肉食的数量!”

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让黄厉这样的体格子都有吃不消了,他提出了方案,原本以为蕾切尔会反对,可女人只是默不作声地了头,吩咐白羽毛把他们储藏起来的野牛肉干拿了出来。

安格斯很激动,主动充当起了厨师,三藩市的生活太清苦了,能够喝上一口肉汤都是上帝他老人家的恩赐了,当大家围坐在汤锅边上,嚼着有些韧性的牛肉时,疲惫不见了,只剩下喜笑颜开、满嘴冒油的表情。

“实在不行的话,就别建这么大的木屋了。”

蕾切尔心疼地看着打从夕阳落下后就一直呆坐在篝火旁一动不动的黄厉,高大的身躯上一阵一阵地朝外冒汗,就像吸饱了水却被撒上盐的海绵一般,她也看出来了,这个男人规划的木屋地基非常广阔,即便是弗吉尼亚,这样的木屋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够建造出来的。

对面的齐柏伦先生也看出了这座木屋的工作量,他也善意地提醒了一下,虽然你们很有钱,但要建造一座这种规模的南部贵族式木屋,没有上百人花上个三四个月,也是不可能的。

“不,如果第一件事都做不好,后面的事就更加难办了。”

“哦,对了,安格斯让我过来给你,他想把他们的家眷接过来。”

黄厉瞅过去,安格斯正在瞅他,发现他脸上没有表情后,便走了过来,黄厉现在累的连指头都懒得抬一下,只“坐”,安格斯就在他身旁坐下,等待他的询问。

“没钱买地?”

“嗯,还欠着政府的贷款。”

“哦,欠了多少?”

“。。。。。。波士,我想成为你的佃农。”

黄厉诧异地看向他,安格斯的眼中只有坦诚,没有丝毫的避讳或者别样心思,黄厉喝了一口铁罐里的水,问:

“为什么呢,自耕农不好吗,最差也有自己的土地。”

“我只希望能够在你这里工作,还债,或许终究有一天我会有自己的土地。。。。。。”

“我可以借。。。。。。”

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被蕾切尔掐了一下,他转头给了一个安静的笑容,眼神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蕾切尔见他如此,只能叹息一声,任由他折腾去。

“我可以让你们去还债,然后以你们自己的名义分别购买160英亩的土地。”

“波士,难道你想。。。。。。”

“没错,实际上是我的土地,你知道的,政府不会允许大肆兼并土地的地主出现,而我,需要大量的土地。”

“你要那么多土地干什么?”

蕾切尔听得一阵咋舌,这里的160英亩还没有搞出来呢,又把主意打到了另外的900英亩上,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就是黄厉这种人吧。

“我有预感,这些土地在不久的将来会升值。”

“。。。。。。”

蕾切尔和安格斯都不相信他的预言,可是又隐隐的希望事情是这样发展下去,黄厉只是同意了安格斯的请求,安格斯很高兴地回去和同伴们欢呼,于是他们借了两辆马车走,去旧金山拉他们的眷属回来。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大家都钻进了圆锥帐篷休息,黄厉独自躺在最靠外的帐篷,尽管安排了哨兵,他还是对这些屁大的孩子们不放心,而且后半夜,安格斯的亲眷们就要过来,他得负责接应他们。

夜已深,黄厉在半梦半醒间听到了外面的骚动声,他从地铺上爬起来,攥上燧发枪,撩开帐篷口的野牛皮,问道:

“安格斯回来了吗?”

“不是的,战争之象,是一群。。。。。。南面来的白人,呃,还有印第安人。”

“什么?”

黄厉朝着门口走去,黄厉越过胡恩庄园的牌子,齐柏伦一家也被惊醒了,他们提着长枪打着火把凑了过来,在这种时候,就是考验邻居感情的时候,他们有义务帮助邻居,尽管邻居强大地让他们帮不上什么。

火把照亮了这些人的行踪,这是一支4人组成的团队,三个女人,一个男人,男人是个画着浓妆的印第安人,头上戴着一个野牛头做的帽子,身上挂着他们种族特有的装饰,手中没有长枪,拿着一根野牛尾巴装饰的长矛,他的眼神很空洞,嘴唇干裂,看起来渴极了。

三个女人中有两个白人,从她们两的打扮来看很像西班牙人,或者墨西哥人,其中一个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婴儿断断续续地啼哭着,伸出稚嫩的手扒拉着母亲的帽檐上的流苏,另一个女人牵着一个头发散乱的女孩,看个头差不多有黄娜娜那么大。

另一个女人是个棕皮肤的混血,嘴唇很厚,眼睛很大,脸上挂满了泪痕,四人身上都有一种长途跋涉的疲惫,那个印第安人正在试图和守在门口的子们交涉,可子们却听不懂他的语言。

科曼奇人,印第安部落中最好的骑手没有之一,也最不愿意向白人妥协的部落,从东面打到西面,从北面打到南面,好像天生就少了膝盖关节的科曼奇人,从来都是站着死的杰出代表,目前绝大多数还能拿得出手的部落都居住在墨西哥的科曼奇利亚地区。

“李,我想他们一定走了很长的路,要不让他们到我那里歇歇。”

齐柏伦提出了建议,因为所谓的胡恩庄园现在连一栋像样的房子都没有,黄厉却冲他微笑道:

“不用麻烦了,齐柏伦先生,我这的帐篷凑合一下也能支撑过去。”

“那好吧。。。。。。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在对面。”

齐柏伦冲他挤了挤眼睛,意思是如果这些人来者不善的话,他随时可以带着大儿子过来支援,黄厉冲他了头,有这么一个热心的邻居,让他感到是一种幸运在眷顾他。

“蕾切尔,给女人和孩找个帐篷,给她们水和食物。”

蕾切尔也起来了,招呼着三个女人到帐篷里歇息,那个科曼奇人见黄厉会英语,皱着的眉头终于松开,用生硬的英语:

“你们是哪族人?为什么会在白人的土地上定居?”

“进帐篷话,白羽毛、鹿角、约翰、汤姆,你们也进来。”

科曼奇人跟着他走进了圆锥帐篷,围着熄灭的篝火坐下,黄厉递过去一个玻璃杯,用装水的瓶子给他倒了一杯水,科曼奇人仰脖子把水喝掉,黄厉干脆把水瓶递过去,他也不客气,举着瓶子咕噜咕噜地猛灌一气。

“汤姆先生,给他拿食物过来。”

“哎。”

王德福转身离开,科曼奇人可算把冒烟的喉咙给止住了,他放下水瓶,看向黄厉和周围的人,摘下了自己的野牛头盔,露出了一头肮脏的发辫,开始介绍自己的由来:

“我是科曼奇的猎牛之矛,我在部落中负责和白人、墨西哥人交易,可是一个月前,白人和阿帕切人突然越界袭击了科曼奇利亚,我的部落被打散了,只能往北逃。。。。。。那三位女士是在半路上遇见的,她们的丈夫都死在了白人士兵的枪下,而且,他们都是善待科曼奇人的墨西哥人。”

猎牛之矛顿住不了,他明白,现在该是此间主人发话的时候了,黄厉开始向他介绍大家,在得知这里竟然是拉科塔和汉两个部落的领地后,他很惊讶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