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人分成三组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

走在东北方向的樊任氏和朱玉手拉手摸黑走着。突然,朱玉眼尖一下子看到前方远处有一丝亮,那亮是一直线光。

朱玉先看到,一下子兴奋的发出声音:“呀!有光哎!红棉!前面有光亮!走!看看去!”

樊任氏听着朱玉兴奋的声音,一边答应着,一边飞快的随着朱玉走向光亮发出的地方。

还有三、五步接近光亮的时候,樊任氏将被朱玉拉着的手反扣在他的手背上,攥的紧紧的,并向后退着……

朱玉被反任氏这一攥拉,身子不由得随着樊任氏止步不前,而且有后退的趋势。

朱玉不解的问道:“红棉!你这是干嘛?我们不是在找人吗?怎么拽我?那我们怎么前行?”

朱玉向樊任氏一连甩出几个问号,然后站住凝神的看向樊任氏。

樊任氏松开了朱玉的手,两人正好对面站着。

朱玉问道:“红棉我问你话,怎么这么沉默?这不是你的风格,这次我急!快说话呀!”

这次樊任氏如一个闷葫芦般,就是不吭气,让人猜不透这里面卖的什么药。

朱玉看不出所以然,挠了一下头,瞬间笑了,是那种恍然大悟式的笑。然后冲樊任氏笑了,这种笑容是那种深悟开解后的笑。

处在黑暗中的樊任氏当然看不到这种笑容,但她心灵却感应到了。

朱玉笑毕,轻声对着樊任氏说着:“红棉,我猜出来了,你拉住我手不让我往洞深处走是怕洞中有危险会危及到我们。告诉你,我是个男子汉,在最危险和需要探险时我必须冲在前,这是男人的职责,男人的担当。这样,你留在原地,我先打头阵看看洞深处光亮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有危险我来接你,你等在这里!等我好吗红棉?”

朱玉的话刚一落地儿,樊任氏的话像子弹般快速的射出来:“你分析的没错,但后面说的我不同意!我们两个一组,这意味着结的生死同盟,你在我在,你……我不能让你去单独冒这个险!再有就是,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在黑暗中独处!离开你我会害怕!我们必须一起去经历未知的险境。走!”

樊任氏堑丁截铁的话感动着朱玉,触动着朱玉,催动着朱玉。

他重新攥紧樊任氏的手向着黑漆漆但露出一线光亮洞深处走去。

二人走着,越走越接近光亮。

那光亮由原来的一根线到一根手指头粗,再到碗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