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夏一滴汗,两滴汗,三滴汗……满头大汗,黄果树瀑布汗。

终于,她又一次抓住了栏杆,另一只手伸到外面,摆出一脸被关押的犯人终于见到一活人时候求救时的经典动作,挥手啊挥手……

“师傅啊师傅,我徒儿错了,徒儿不应该女扮男装让师傅误会拂儿和我有暧昧,让师傅吃醋,呜呜,徒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嘿。”花卿琅根本没理她,继续说道:“接着,那叫花卿琅的大侠就让她在王府偷一块玉玦,你说,她是同意了呢?还是不同意呢?”

“如果……如果她不同意呢?”锦夏终于放弃了向这个变态求救。

黑暗中,他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笑了一下。一切,了然。

花卿琅的目光一片凛冽,望向锦夏的时候,让锦夏觉得身后的稻草都惊吓地发出了诡异的声音,宛若哭泣的孩子。

他负手向她走来,她惊恐后退。

“我们再商量一下……”锦夏亟亟脱口。

“商量?”

“我……我要见拂儿!我只和她谈!”

“拂儿?不,乖徒儿,拂儿妹妹已经睡下了,大家都已经睡下了,我们不应该去打扰别人的美梦,你说是不是。”

靠啊靠!宁愿他不要笑。这变态笑起来实在太阴森了,还是冷漠点比较可爱!

“呜呜……师傅啊……”

“乖徒儿也困了?就让为师送你一场美梦如何。”

“啊……不要……”

砰——

就在锦夏本能地闭上眼睛等死时,牢房的铁锁突然被人劈开,剑法之快只看到一片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