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夏自讨没趣,看着他肩后的伤口,有些不忍地撇过头去。

她怕的还真不是他这伤口。

不过……

我说你可真够衰的啊花卿琅,可是,锦夏锦女侠又没办法在你面前承认她不是什么寻常的‘女孩子’,不会这‘女孩家都会’的玩意儿。

她此生唯一绣过的东西就一丑不拉几的荷包,还被耻笑是避邪的灵符。

那个晚上,花卿琅没被乱刀砍死,却差点被锦夏的针给扎死了,他真的很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要在他肩上扎上几百个洞才满意!

可是他只能死死咬着棉布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就算再过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的。

可喜的是,伤口终于缝好了。

可悲的是,缝好的伤口比不缝之前更丑了。

好在总算是不流血了。

锦夏胡乱喝了好几口水,这才发现花卿琅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了。

他该不会要死在她房间里吧,那该有多晦气啊!

可就在锦夏走过去,要试探他是不是没呼吸了的瞬间,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她差点没被吓死。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冷声,“带我去一个地方。”

“啊?”帮他缝了伤口还不够啊!不过,师傅你也不是不知道,人家是路痴嘛,能带你去哪里呢。

“王府的地牢。”

锦夏的唇角终于抽搐了那么一下。地牢什么的……她还真认得路。上次红衣可不就是着了那地牢的道。

地牢接近中……

“师傅啊,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点,你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啊?我只要知道药的名字就好了。”呜啊呜啊,她该不会就这么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