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义父,她是澈儿的朋友,没有跟她说清楚这里是禁区,是澈儿的错,要罚就罚澈儿吧。”

“罚?”慕容锦夏觉得自己都快口吃了,她洗个澡也有错?

宫主的手下意识地伸了过来。

仿佛注意到这个动作究竟有多危险。

北冥澈恍惚地想起了什么。

突然将慕容锦夏抱紧在了怀里。

宫主的手果然抽了抽,脸色越加苍白起来,不自然地说道:“你们起来吧。”

慕容锦夏刚想将北冥澈从身上推开,他就突然反手将自己抱了起来。

“你——”

北冥澈不登慕容锦夏说完,就立刻说道:“义父,夏夏她向来体弱,方才又受了惊,澈儿带她回去休息了再向义父请罪。澈儿先行告退。”

“我还能走,你抱着我干嘛啊,快放我下来,很多人看着呢……”慕容锦夏想要大声喊叫,但又害怕惹来更多非议,于是涨红了脸,只能小声抗议。

然而不管她说什么,他都无动于衷。

义父应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不会的……

那应该只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而已。

近年来,他一见到女子就会去看对方的左肩有没有胎记。

是自己疏忽了,当时见她病的厉害,只想到快点让诡神医救救她,却忘记了她左肩有胎记。

若是义父真的发现了……

他将不安分的慕容锦夏放到床榻上,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他无法解释原因,也只能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若是想沐浴,知会花寻就可以了,是我的疏忽,抱歉。”

说到这里,慕容锦夏尴尬地别过脸去,“你……你……你该不会……”

“没有!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他亟亟辩解。

死定了!

慕容锦夏咬住被子。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他就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