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栽赃自己,又为什么栽赃自己?

这是庄重目前的疑惑。他跟叫张小虎的伤者素未谋面,根本不可能有恩怨,别人为什么要利用他来栽赃?

庄重来到青州后唯一得罪的一个人就是吕庆涛,可是庄重不用想都知道,吕庆涛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的。

不是说吕庆涛没有这种想法,而是他没有这种实力。张小虎父亲的面相庄重早就看过,一看就是那种常年发号施令的角色,而且印堂暗藏煞气,明显还是一个狠角。这种人绝对不是吕庆涛之流能够接触到的。

“马勒隔壁的,到底是谁!”庄重恨恨的嘟囔一句,对于这个无妄之灾,实在是愤怒的很。

“你说什么?敢侮辱警务人员?!好啊,我看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轻重了!”审讯的警察一愣,随即站起身,要走到庄重身边,给庄重点苦头吃。

这是警察对付凶犯常用的手法,也不能说是错,因为许多凶犯的确嘴很硬,只是文明执法的话,那些凶犯会利用这一点把警察吃的死死的。这时候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就得用用了。

显然庄重也被当成了凶犯那一类。

可是,还没等那警察走到庄重身边,忽然被铐在审讯椅上的庄重就站了起来。

随着庄重站起的,还有审讯椅上的一道铁箍。铁箍一头冲天翘起,显然是被庄重挣坏的。

一看这一幕,那警察吓坏了。连审讯椅都能挣断的嫌犯,那得多凶悍?他不会就在警局里把自己做掉吧?

那警察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敢动了。

但这个警察眼里的悍匪站起后,竟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忽然伸手在身上摸了起来。

摸完胸前又摸大腿,摸完大腿又摸屁股。

“我擦,难道这人还是一个同志?!”警察心里一抖,快要哭了。

遇见悍匪也就算了,竟然还遇见取向有问题的悍匪!哎呀妈,看来今天不光是要丢命,还要失身啊,完蛋咧,做鬼都要受尽屈辱,还有天理没啊。

警察悲戚的想着,越想越伤心,忍不住就颤巍巍出声道:“轻……轻点……”

“什么?”庄重一愣,暗道这警察是不是脑子坏了,什么玩意轻点啊,我这还没动手打你呢!可以光明正大打你的证件还没找到呢。

又是一番摸索,终于,庄重从裤子暗袋里摸出了一本证件。

证件一到手,庄重顿时变得趾高气扬,眉花眼笑。

“完了,完了……他要对自己不轨了。”警察畏惧的盯着庄重,恨不得撒腿跑出去。可是门关着,他指定还没开开门,就会被庄重给拉回来。

难道一出屈辱的戏码就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上演?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警察的幻想。

“知道这是什么吗?”庄重得意的将证件摔在审讯桌上,问警察。

警察扫了一眼,摇摇头。

“我……!你怎么可以不认识?!你不认识我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演?”庄重疯了。

这种情况应该是警察看见庄重的国安证件,然后诚惶诚恐的给庄重道歉,并且自抽耳光才对啊。

可是眼前这个警察怎么能不认识呢?怎么就能不按套路出牌呢?

其实这也不怪警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