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疑惑的接过纸板,却见纸板上写着两行中英文的文字,却是“此钥匙归我儿庄重所有,除此任何人持有皆无效”,下面盖着公证机关的印章,却是美国一家公证机构出具的。

“这是什么?”周冰问。

“有关我身世的东西,也是唯一可能查到我身世的线索。我希望你能帮我查一下这张证明信件是何时出具的,又是何人立下的。”庄重道。

听到这事关庄重的身世,周冰不由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好,你放心,我会尽快查清。不过看印章日期已经有二十多年了,怕是不一定能够查到。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没关系,能查到多少是多少。其实我对于所谓的身世并没有太多执念,只是不甘心有线索在眼前,不查一下就浪费了而已。谢谢你。”庄重笑笑,说。

虽然庄重说的轻松,但是周冰却能察觉到庄重隐藏在心底的那抹忧伤。

从小到大,哪个孤儿没有期望过父母呢?哪个没有一次次在心里幻想过父母的模样呢?这种来自血缘的感情,不是不去想就能够忘掉的。

就像是,周冰。

周冰将证明信件收起来,拍了拍庄重的肩膀,走了出去。

而庄重没看见,在周冰的眸子深处,也是一抹同样的悲伤萦绕,深如秋水寒潭。

“咦,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那帅哥不行?”之前调戏庄重的店员看见周冰出来,惊讶的说道。

“死妮子,把你嘴撕烂!胡说什么?我跟他只是普通的……普通的朋友关系。”周冰想了想,还是把庄重定位为了朋友。总不能说是工作关系吧?那岂不暴露了。

“啧啧,我们懂,冰姐。男女朋友都是从普通朋友开始的,放心,我们支持你!”这时候,其他几个店员也加入了斗嘴中。

一时间周冰跟几个姐妹笑骂着,工作起来。

而庄重则看着周冰几人,感叹道再孤单的人也会有一两朋友,只看你愿不愿意去融合了。

没有打扰周冰,庄重悄悄离开了。

而傍晚,周冰给庄重打来了电话,说前进等人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他们二十人总共分成四批,乘坐不同机场不同航班离开。具体的信息已经发送到了庄重手机上。

最早的一个航班就在晚上八点钟。

庄重则跟前进联络,确认信息传达过去之后,才放下心来。

只是前进在电话里十分的不满,不停抱怨庄重过河拆桥,用完人就扔了。他们好不容易来资本主义世界玩玩,还没玩够呢就要回去了。而回去等待他们的只能是真正的复员,然后找工作,结婚生子。如今这样的生活却是再也别想体验到了。

庄重虽然也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前进等人,可也不敢留下他们。先不说美方会不会追查,单就他们所说的“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