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看到小女孩在做什么,赵念慈还没有清晰的感受到这个房间的诡异气氛。

死金鱼正在缺氧的水里漂浮,窗台,正晾晒着一根根“皮鞭。”

这里,充斥这赵念慈那灰色的婚姻。

怀着恩礼后,柯旭成就对自己不管不顾,分房睡之后,两个人更是个把月说不上一句话。

他的父母都对自己冷眼相加,认为这个外地媳妇不讨喜,没有嫁妆,也不善打理。

为了维持这个不成熟的婚姻,赵念慈挺着大肚子学习怎么打扫卫生。

她在父母身边被宠了一生,却嫁给了一个让自己干累活的家庭。

恩礼出生后,他们见是女儿,变本加厉,不止是眼神的看不起,还加重了言辞的侮辱。

她在这个家里的记忆,尽是灰暗,此时被拷锁在这里,只感觉浑身不是滋味,尤其是空气里被空调吹拂的糜烂气味,在掉弄着她敏感的胃,似乎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老婆,你醒啦?”柯旭成看着报纸的双眼,对上了赵念慈四下探望的眼睛。

“你这个疯子!”赵念慈扭扭被锁住的身子,只会加重手部的疼痛。

“老婆,你还生气吗?你看,女儿还好好写作业呢。”柯旭成指了指在围栏里的小女孩。

“你......”赵念慈见他喊着一位陌生女孩为“女儿。”,当下确定这个女孩是被监禁,从哪里拐过来不得而知,但这终归是罪犯!

她想起临离开这个家之前的夜晚,柯旭成在女儿的房间,呼吸恩礼身上的味道,嘴以贪婪的蠕动,贴在恩礼的双唇。

这一幕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赵念慈的噩梦。

自己和女儿绝对不能呆在一个恋童.癖的身边!

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才变得坚强,走出这个家庭。

那眼前那低着头写东西的女孩,就是被柯旭成拐过来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可怜女孩......

赵念慈想到这个女孩的处境,不寒而栗。

她终于明白空气中那让人呕吐的气味从何而来。

原来是罪恶和伦理交织,从骷髅骨架里发出的恶臭。

“你会遭天谴的!你这个恶魔,变态!”赵念慈狠狠的骂道,她的声音停歇,还想要骂出声,奋力想要挣脱,可怜的脏话含量,无法支撑她用言语击毁柯旭成。

“哎呀,老婆,你在说什么呢?”柯旭成不为所动,他缓缓站起来,用紫青色的指头,揉了揉发痒的鼻子。

他双手撑在膝盖,看着赵念慈那无畏的抵抗。

“女儿在写作业,爸爸在看报纸,那妈妈要做什么呢?嗯......我想想。”

赵念慈咬着唇,咬出深红的印子,她已经气的说不出任何话,脑子里被各种思绪打乱,眼前甚至产生了幻觉,双脚开始乱踢。

柯旭成进入了只有自己才能进入的处境,他撤出已经被松开的皮带,在双手间拉长,然后用胳膊抱住了赵念慈弹跳的腿。

任赵念慈怎么踢,他都不为所动,痛苦不曾让他后撤,只会加重内心的变态心理。

他拿皮带,用专业的手法,绑住了赵念慈的双脚,这下,她整个人就动弹不得了。

在围栏里的小女孩,她悄悄的抬起头,眼珠子好奇又害怕的看着这一幕,干涩眼珠子,泪水填满眼眶。

阿姨,很难受。

这,真的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