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芬......”司机没有情绪的喊道......

“秀芬呐......”司机三步塌了进去,跪坐在猪笼外,头撑在木头上,一头砸在了上面。

“你们这群王八蛋,滚!这是我家的事!你们给我滚!”那老汉看到林歇三人看着木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久久不语,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曝露在外面。

“秀芬.....”林歇以自己呆滞掉的声音,专属司机嘴里正在说的话。

老汉身子一哆嗦,手里的拐杖都握不稳,砸在里地上。

“你怎么知道......”他嘴里念念有词,开始说起别人听不懂的胡话。

“她叫秀芬,是恩惠的亲身母亲?”林歇看似在盯着老汉,其实在问自己。

“你说啊!你他妈说啊!”林歇丢掉自己的拐杖,用自己尚且没好的脚,狠狠踩在地上,听着牢笼里中年女人的哭声,还有司机嘴里的低语,冲到了老汉的面前,两手狠狠的攥在了他胸前的衣服上。

“她是我老婆!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你们管不着!”老汉眼神已经在抖动,感受到林歇气到炸毛的气势,整个人脚步都发软,下体溢出了温热的脏液体。

“去你妈的!”林歇朝着他那哆嗦的脑袋就是一巴掌,给他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此时没有狗屁长遵有序。

他转头在看老王,他还好,回过来神经,赶忙过来扶住单脚的林歇。

而赵念慈一看就是快要承受不住,眼前出现了连想象之中都不会有的阴暗事件。

“走,去里头。”林歇命令道。

老王扶着他进去,林歇走进,看着眼前未着衣裳,浑身泥泞,赘肉松垮,双目无声,却留着唾液,滴落在地面上,舌头卡在敞开的唇边,急促的呼吸个不停。

“秀芬吗?”林歇强忍住心里的泛呕,喊道。

牢笼里被称为秀芬的女人,她猛地一头撞在了围栏上,可还未撞到,脖子的麻绳就把她身子往后撕扯,让他鼻翼里发出的声音干哑的“嘎”了一声。

她已经丧失了基本的对话,神智已经完全不清晰。

林歇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有指挥的牲畜看着。

秀芬用鼻子拱了拱地面。

林歇忍痛探头看过去,地上是黑乎乎的“番薯稀......”

这是农村里给猪的标准食物.....

“吃.....吃了......”从秀芬嘴里,发出了字眼!

可不发声还好,一旦发声,林歇听到的是比雌性还干哑多的音色。

而一旦从喉咙发声,秀芬的脸就痛做一团,痛的无法承受......

“哼!哼......”她只能继续用鼻子供在地上,弄的一鼻子黑泥,恶臭味扑鼻而来,地上的屎尿乱作一团。

“她真是恩惠的亲身母亲?”赵念慈反应过来,在林歇身后问道。

“嗯......林歇点头。”至少,可以从司机的那跪在地上自责的姿势反应过来。

“怎么......怎么可以.......”相较于生气和不可置信,她的语气里女人之间的悲悯。

她可以在阳光下,出入名贵的场所,穿着华丽的服装,踩踏着花路,无法想象有的人在过怎样的生活。

她被截断了喉咙,膝盖上的筋也被挑掉,只能待在暗无天日的猪圈里,呼吸着肮脏腐臭的空气!

一切只能比眼前看到的更糟糕,这是人性里最卑劣的地方。

“这是我买来的女人,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们管不着!”老汉在地上匍匐着过去,他爬到了牢笼里面,一手紧紧攥着麻绳,一手拉着秀芬乱糟糟的头发。

秀芬被吓的身子哆嗦,臀部却翘了起来,开始往身后讨好的颤动.....

让人无从想象的事出现了,她不光收到了监禁,还以身体上的凌辱,心灵上的碾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