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好不容易扛着诸多商品回屋,恩礼恩惠看着这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皆是表现的相当开心,立马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拿回屋子开始研究,连小酒这斯都收不住闸,在林歇面前面子都不要了,幸福的扭着他那肥硕的屁股,晃晃悠悠的躺倒在罐头上面,觉得此刻死了也无所谓。

稍微收拾一下,林歇看着恩礼和恩惠换上新买的公主裙,拿着照相机拍半天,真是太可爱了,站在一起就像两瓷娃娃,养眼又让人骄傲。

“唔,我们家丫头真漂亮.....”

“这样好看,这样也好看......”林歇拍的很开心。

“就试穿一下,这都穿一个多小时了。”念慈嘟囔一下。

“这不是好看吗?”女儿傻瓜林歇小心反抗,继续和穿着新公主服的丫头玩闹了一会,等待不得已要为了明天上学睡觉时,林歇才有些遗憾的从她们房间里出来。

他对念慈夸到:“漂亮吧?”

“是是是,漂亮漂亮......”赵念慈大概回想一下,这已经是林歇问自己的第二十遍了,自己一开始认真回复,到后面也不得已变得稍许敷衍。

“说认真的,多好看呐。”林歇调皮的睁大眼睛,皱着鼻子说道。

“你还要说多少遍,你是傻瓜吗!”赵念慈跳到林歇背上,开始玩他嘴边的肉,一阵揪,让林歇有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在轻松的日常中,每一天,每一刻都因为对方在而喜悦,心动。

但这一天还没有结束。

按照林歇和小偷的说辞,今天给念慈买完东西后,就要把所有他的资金转移到恩树基金会里,这样,他的钱就不再属于他,也就等于是“花完了”。

虽然还没有建立一个希望小学,还都只是在运营阶段,但小偷的钱确实是用完,不再自己账户上了,而且小偷和林歇一家都希望这么使用。

心之所向,也就没有愧疚。

包括空姐在内,两人两执念,只有林歇可以看到,但念慈如可以看见似的,担忧的看着小偷的位置。

带着黑色墨镜,鬓角发白,二三十岁或许很帅的小偷,正安坐在阳台的靠椅上,极其安逸。

空姐依靠在墙边,手别再身后,虽然还是那永久不变,渗人的僵硬笑容,但她此时如在思索着,相当静默。

“小偷哥,你这一转账,就要离开了,你确定吗?”念慈对准以前认为仅仅是空气的方位说。

“您现在的情绪是挽留?还是不舍?其实我们执念对这幅身体是没有这种情绪,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完成执念,既然可以,为什么不呢?不如说是自己在推着自己走罢了。”小偷的手放在椅子上,如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林歇简单的音译,念慈自己想了一下,这才不忍的点点头。

“那小偷哥,你点吧。”

比送别前日活着的人更痛苦的是,送别已经逝去的朋友。

你感受不到他的实体,他却真的在那,并且对你有帮助。

或许是因为赵念慈在身边,林歇也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