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县令受不了说话说一半留一半,急着问。

“他...他居然尾随于我,把我...把我...拉到巷子里....把我...呜呜呜,把我给.....呜呜呜....”

何小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把话说了出来,县令和围观的百姓都看向云扬,甚至有百姓大骂云扬的败类。

“后来老爷知道了这件事,就带着人,去河溪村找他算账,呜呜呜,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老爷也不会死,呜呜呜...”

何小花说完,轮到了那个家丁阿财:“老爷昨日和焕妆阁起了冲突,而焕妆阁的幕后老板正是云扬,所以他肯定怀恨在心,对我家老爷痛下杀手!”

“今日上午我们去找云扬讨要说法,他们还声称要找我家老爷算账!”

家丁根本不知道云扬和宁芊芊哪个是老板,只看宁芊芊是小孩,也不可能是老板,所以只说了云扬。

“竟有这等事?原来这焕妆阁的老板竟是你,昨日那件事我也知道了,可你竟做出这等杀人之事,真是不可饶恕!”

县令再拍惊堂木,对着云扬就是一喝。

“你就凭这两人的说辞,就判定我杀了人?”

云扬对着县令有点鄙视,朝廷命官,也不过如此。

“哼,你,把你看到的如实说来!”

林县令点这宁盛才的人头。

宁盛才战战兢兢的说:“昨天傍晚,我路过城东那个巷子,看到一个女子衣衫不整的从巷子里跑出来,过了一会,又看到云扬从巷子里匆匆忙忙的走了出来,一会就消失在我眼前,当时我不知道什么情况,刚才听她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云扬竟会干出这等事来!”

宁盛才的话,也证实了云扬确实jian污了何小花的事实,把他推向了更加不利的境地。

“大胆云扬,竟敢jianyin他人之妻,后因冲突杀人,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不认,我没做过。”

云扬腰杆挺直,拒不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