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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倾宸眼睛如星子般闪烁了几下,忽然反应过来,原来他以为自己要再做一件嫁衣啊!

本来还想故意逗逗他,可是看见他眼中微红的血丝,忽然有些不忍了,将手中特制的炭笔放到笔架上,然后转身回搂了他的腰身,说道:“成亲当日,女眷们看到我的嫁衣很是漂亮,祖母就答应让我将衣服样子画给她们,我想着晚一日不如早一日,也讨了大家的善缘,是不是?”

“嫁给我,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沉默半响,宗泽翰的声音在头顶飘过。

林倾宸忍不住在心里给这个男人减了一分,男人有男人的社交场合,可是女人也有女人自己的交际圈子,他虽然是好意,可是这会让自己失去很多与外界联系的机会。女人的交际圈子无非就是三种,一种是跟着老公背后所代表的家族和利益而划分出来的圈子,一种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私交,还有一种就是这种通过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而维系在一起,虽然有事的时候不一定靠得住,但是这些人的舆论造势不可小觑。她不是想获得她们的推崇,但是却也不敢轻易得罪她们,毕竟林老夫人也是一片好意。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她总不能有了长期饭票就把自己完全当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婆了吧?

“都是女人感兴趣的话题,哪里就跟委屈扯上关系了?”林倾宸笑着推了他一把,转身叫鸣芳端洗漱水进来。

宗泽翰伸手一拉,将林倾宸拽了回来,似有话要说。可看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却笑着转身去了净房洗漱。

真是个怪人!

林倾宸转身收拾好自己刚刚画的几张图,心想等明天就让人送去给邱雪岚吧,她应该知道怎样处理这件事情。

这边,宗泽翰已经洗漱完毕,穿了中衣出来,看见林倾宸还在那里看着几张衣服图样发呆,连招呼都没打就将她拦腰抱起朝床上一放:“以后我在屋子里,不许干别的事。”

“暴君!”话是这样说的,可是嘴角的笑意却渐深。

“暴君?”宗泽翰笑的有些邪魅。转身放下帐子之后,将林倾宸抱在怀里:“既然是暴君,那马车里的仇我是不是要讨了回来?嗯?”

林倾宸咯咯咯的笑起来。自从听路儿说了子越扎完针交代的话后,她就笃定宗泽翰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才有马车里那么大胆的挑逗,但是她似乎忘记了人类有“秋后算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说法。

就在林倾宸意识到这一点时。宗泽翰已经将手伸进了亵衣,带着薄茧的手抚上胸前还在沉睡的那一抹娇羞,而脖子更像是被蒸汽拂过一样,传来炙热而粗重的呼吸声。

“二哥!我还在生病!”林倾宸娇喘着求饶。

“现在知道生病,晚了!”宗泽翰带着惩罚的吸吮依次落在林倾宸的肩头,胸部。带着轻微的刺痛。

林倾宸脑海里快速过滤路儿跟自己说过的话:扎针,禁欲!

虽然不知道这样的提议会不会对病情有所帮助,可是看过那么多古装影视剧的林倾宸却知道。这个词一旦被放在了明面上,是多么严肃的一件事情,自己先前不怕死的在马车里挑逗宗泽翰,现在他若是真的强要自己,那也是她自食恶果。可是现在这样的情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脑子一时间有些烦乱。

“怎么了?”感觉身下人儿的僵直和不反抗。正忙着种草莓的宗泽翰终于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没什么!”林倾宸将脸一侧,声音里有着浓浓的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