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你逃不掉了!”

直升机悬在半空,旋翼转动发出巨大轰鸣声,脚下是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犹如吞噬光明的猛兽。

殷凛脸色阴沉的站在窗边,他一身奢侈定制西装,没系领带,白衬衫解开两颗纽扣,袒露的肌肉彰显着极致的强大力量,他五官刚硬冷厉,透着一股冷冽的戾气,眉头紧蹙,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眼神犀利冰冷,仿佛被冻在了冰窖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让人极为不寒而栗。

身后的手下纷纷噤若寒蝉,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机舱内气氛冷到极点,所有人都清楚殷凛心情极度糟糕,他现在很想杀人,愤怒像火焰一般烧灼着心脏。

过了好一会,机舱内突然响起铃声,手下连按住接听,殷凛同时转过头,目不转睛的冷冷盯着他,手下害怕到发抖,他双手哆嗦着接完电话,然后低头恭敬道:“家主,找到夫人了。”

殷凛目光微凝,眼底掩藏着深不可测的阴霾气息。

直升机飞往森林深处,然后舱门开启,殷凛将绳索扣在身上,然后迅速攀着绳索下降,彼时狂风暴雨,他一下滑就被淋了个透,有手下连过来给他撑伞,却被殷凛一把推开了,他力道极大,那人毫无反抗之力被砸在树干上,然后沉沉的砸落在泥泞中。

殷凛很快就见到了沈鸣。

他被一张大网牢牢罩住,这种网材质特殊,它几乎无法被扯断,却又极其柔软,大网边缘有伸缩的长绳,一旦有人被罩住,他们便会拉动绳索,然后将入口完全封闭,使对方陷入无法挣脱的牢笼。

沈鸣半跪在地上,他低着头,淋湿的头发将脸庞遮掩,看起来颇为狼狈不堪。

殷凛走近他,他眼神带着悲悯,与几分渗人的阴冷,他沉声道:“我说过你逃不了。”

沈鸣突然笑了起来,他先是讽刺的低笑,然后便不受控制的大声狂笑,他仰着头,拿手将湿漉漉的头发撸上去,他挑了挑眉,放肆笑道:“殷凛,你真可怜。”

殷凛目光一沉,却沉默不语。

“你像一个可怜虫,费尽心机的讨我欢心,却偏偏无路可走,我输了,但那又怎样,你同样没有赢。”

“你就这么恨我?”

沈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殷凛神情肃穆,他将湿透的西服脱掉,再把衬衫袖口卷上去,他看似冷静,眼底却掩着许多藏不住的悲戚,他挥了挥手,冷冷道:“放开他。”

狼狈甚于沈鸣的四个青年应声松手,并几乎同时拼命往后退,然而仍然无济于事,沈鸣犹如离弦之箭般窜出,众人反应不及,他已狠狠一脚将青年踹倒,青年抬臂防御,却仍被沈鸣轻易突破,他用膝盖压住青年肩膀,然后将一根尖锐木棍猛地刺向青年喉咙——

那不过是发生在刹那的事,沈鸣目光狠戾,明显动了杀气,青年满脸惊恐,以为死期将至。

但木棍却在青年眉心停了下来,殷凛牢牢抓住沈鸣的手,沈鸣自然不甘落败,他气沉丹田,几乎在与殷凛拼命一般,殷凛见他气息紊乱,便狠狠一使劲,沈鸣手腕一麻,再无法握住木棍,木棍毫无杀伤力的砸在脸上,青年诚惶诚恐,不敢有半分迟疑,他连起身迅速逃远了。

殷凛皱眉道:“是我让他们拦下你的。”

沈鸣揉着手腕,笑道:“我打不过你。”

殷凛眉头皱的更深,他似乎被沈鸣的笑激怒了,突然用力扼住对方手臂,然后狠狠咬在沈鸣唇上,与其说吻,不如说是一种痛苦的发泄,沈鸣满脸羞愤,他拼命想要挣脱桎梏,却逃不过殷凛近乎变态的实力。

殷凛犹如一头野兽,他将沈鸣压制得无法动弹,然后肆无忌惮的侵入,仿佛要将对方啃咬得骨头都不剩下,但沈鸣同样不是软角色,他反扣住殷凛肩膀,不退反进的闯入对方嘴里,伴随着强烈疼痛,殷红的鲜血从嘴角肆意流淌,再被雨水迅速冲淡。

沈鸣原本是半跪在地上的,殷凛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用力扣住他后脑勺,他压制着沈鸣,然后将对方按倒在地上,再粗鲁的爬到沈鸣身上,他疯狂的撕开沈鸣的衣服,然后俯身狂暴的啃咬着沈鸣身体,沈鸣牙关紧咬,胸膛中熊熊燃烧的愤怒几乎将他烧成灰烬。

“你不是崇尚武力吗?”殷凛一脸阴沉道,“那你永远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掌心。”

沈鸣侧头,他狠狠吐了一口血水,冷笑道:“殷凛,你忘了当初是谁教你入门,论辈分,你还得尊称我一声师父。”

殷凛不断在沈鸣身上留下印记,如同宣告主权一般,他声音冷得像在冰水里淬过一般,“但我现在比你强了。”

“真怀念那个单纯善良,接一下吻都会害羞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