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轻帆一时大意被魏增占到先机,连番后退有些狼狈。但九尾狐勇士毕竟不是浪得虚名,右臂酸麻恢复后,双棍连击将魏增攻势化解,终于止住后退脚步。

魏增横杖前扫吴轻帆下盘。吴轻帆一跃避过钢头杖,来到魏增右侧一棍击出。

魏增身子急转,翻身用盾牌堪堪挡住来棍,同时一杖刺出。吴轻帆后退一步,一棍盘向魏增刺来钢杖,另一棍抵住魏增盾牌防止魏增乘机盾击。

魏增只觉右手一股旋转之力传来,钢杖有被带飞之势,右手连忙用力,身子也随之转动,钢杖虽未脱手,但身子也被带的偏斜了。

吴轻帆趁魏增身后破绽大露,一棍砸过去,就要将魏增击倒在地。魏增左手盾牌后挡,身子前倾,右杖扫向吴轻帆。

吴轻帆竖棍挡住魏增钢头杖,却不料魏增借盾阻挡整个人冲向吴轻帆。吴轻帆胸口一闷,就被魏增撞得后退几步。

魏增钢杖飞击吴轻帆,同时拔出标枪持盾冲过去。吴轻帆击飞钢杖,又用力抵住木盾,就要反击,却被魏增用标枪抵住了喉咙。

“你输了。我就要离开瑶东了,也不想惹什么麻烦,但麻烦要是找上门来,我也不惧。你走吧,我不想再和拜狐教有什么瓜葛。”魏增收起标枪说道。

吴轻帆恼羞成怒在魏增转身时一棍击向魏增,魏增一直警惕着连忙回盾格挡。温第一直注视着局势,见魏增被偷袭,心中气急拔出剑刺向吴轻帆。吴轻帆心神失守那是温第的对手,几招就被温第挑飞了双棍。

“温第姑娘打的好呀。吴勇士,你不是自诩武功高强,怎么今天接连败了两场。吴勇士,输了就是输了,像你这样一输就偷袭,岂不是丢尽我们九尾狐勇士的脸。像我多次输给温第姑娘,不也气定神闲吗,做人就要有这种拿得起放得下魄力。温第姑娘武艺果然高超,今天可是然在下又开了一次眼界呀。在下佩服得很。”一名男子走后院一边对温第奉承不止,一边对吴轻帆冷嘲热讽。

吴轻帆听到此人嘲讽的话心中羞愤不已,但此情形也不好发作,拾起双棍就此愤然离去。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你不会派人跟踪我吧。不对,你是九尾狐勇士,该不会是也来找魏增麻烦的吧。”温第对那名男子说道。

“温第姑娘说哪里的话,魏小友是姑娘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找自己朋友的麻烦。温第姑娘和魏小友刚才打的好呀,我早就看不惯他们青帮的人,看到那青帮的人被痛打,我是大大的痛快。

“我这次是专门来看看惹得满城风雨的狂士是何许人也,没想到是温第姑娘的朋友。这再好不过了,我们唐门一直是求贤若渴,像魏小友这样的人才到我们唐门一定是大有所为。有我们唐门的支持,追求女武神更是事半功倍。温第姑娘如有空也可到我唐门做客,在下一定好好尽地主之谊,也许温第姑娘一去就舍不得离开了,也说不定呀。”这男子原本也是来找魏增麻烦的,但见温第同魏增是一起的就如此说道。

“郑独行,我早就说别来纠缠我了,你怎么就是不听。看来你是教训还没吃够呀。”温第拔剑对着那男子说道。

“能和温第姑娘过招,这可是我莫大的荣幸,就是挨打受痛,那心里也是甜的。”郑独行如实说道。

“郑独行我实在是受不了,你也配称九尾狐勇士。那个姓吴的武功不济,输了还偷袭,的确不要脸;你这个人为了讨好女人连番比武装输,现在又说这么肉麻的话,比他还不堪。有你们这种人在,难怪我拜狐教一直一蹶不振呀。”另一名男子走进院子说道。

“孙横空你这个手下败将,在这说什么风凉话。什么叫装输,温第姑娘武功高强,我那是真输。再说我对温第姑娘可是一片真心,那些话都是出自肺腑的,又岂是你这等蝇营狗苟之人明白的了得。温第姑娘不要理他,我们继续谈谈魏小友入我们唐门的事吧。如果温第姑娘也愿入我们唐门,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保证除了我们门主外没人敢惹姑娘,到时候受人敬仰那可是风光的很呀。”郑独行继续说道。

“我没空理你,你还是自己玩去吧。头痛呀。”温第扶额说道收剑回屋去了。

“温第姑娘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魏小友我保证只要你跟温第姑娘美言几句,让她能到我唐门去一趟,你追求萨小姐的事我一定全力相助。”郑独行说道。

“这我爱莫能助。”魏增说着也离开了。

“孙横空都是你干的好事。要不是你,温第姑娘怎会如此对我,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郑独行迁怒孙横空说道。

“这关我什么事,明明是你那副样子惹人讨厌。你真动手呀,你还讲不讲道理,别以为我怕了你,看招!”孙横空说着躲过郑独行一招就拿出武器反击。

唯真也走开了,只有古查一被闫秀秀拉着看两人打架。

吴轻帆走远了,回身看向闫宅心中恨恨道:“今日之仇我一定会报的。魏增是吧,我一定要用你的血洗刷我的耻辱的。想离开瑶东也可以,但只有你的尸体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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