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夜浑身一震，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其实，他心里也没有答案。
如果当时直接得知上官影中了魅-药，不一定会死，但却一定要和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而苏婉柔又正好犯病，必须要他才能存活，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
一个是他喜欢的女人，一个是他的恩人。
他不想让他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也不想看到自己的恩人死掉。
哪怕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他可以随便说一个答案出来敷衍她，反正也无法验证了。
但他却不想骗上官影，所以他沉默了。
上官影静静的坐在他对面，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开口。
她的心，一寸寸的变凉。
说什么当时不知道，说什么在乎她，可当让他在她和苏婉柔之间选择的时候，他还是无法选择。
不对，或许不是无法选择，而是不敢告诉她答案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她自嘲的勾起唇角，“哪怕当时卫昭告诉你我中了魅-药，但你也会留下来照顾苏婉柔的。”
“我一个背叛过你的女人的贞=洁，怎么比得上你的‘恩人’的一条性命呢？所以你就算没和苏婉柔发生关系又如何？反正在我和她之间，你始终都会选择她。”
她站了起来，不再多看他一眼，直接走出了房间。
走到门口，她又停了下来，“请墨王殿下不要忘记我昨天说的事，如果墨王殿下方便了，请下令让我把我的人带走。”
她并没有奢望他会立刻给她令牌，说完之后，便不再停留，直接去了药房。
只是，当药房关上的那一刻，她无力的滑坐到地上，伸手捂着胸口，眼眶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