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灵在春的光艳中交舞着变。

……

懵懂着我的青春,蹉跎着我的年华。原本以为我一定会做个像林徽因那样的诗人,可那只不过是美好年华的一个梦罢了。高中毕业后,我上了医学院。我也没有想到,最后我会成为大家口中的白衣天使。

有人告诉我说,人生就像一张有去无回单程票,没有彩排,时刻都是现场直播,你唯有认真的去演绎好你的每一天,笑对每一天。所以我把那些曾经爱到骨子里的梦,深深的放在了心里。”

看到这些文字,王南北突然感觉这是一个像水晶一样女孩儿,让人总是忍不住从内心就升起一股想要保护她的感觉。王南北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仅仅只见过数次的女孩子有了这种感觉。不是说作为一个杀手应该是冷血的么?试着回想这些年来,王南北才真正现杀手的冷血并没有改变自己的本性。

接下来的文字有些跳跃,总笔迹的痕迹来看,应该笔记的时间不是很久。

“从实习的第一天起,我决定开心的面对每一天的工作,把每天都当作是美好的一天。我是医生,却有很多人把我当护士来看,不过我不介意。

直到有一天,几个警察呼天喊地的送来一个受伤病人。那人胸口中了一枪,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几乎没有生命特征,到最后整个手术台上都是鲜血,手术室也流了一地。当时我作为助手也在现场,虽然在学校解剖过尸体,那天还是吓得跌倒在地。

后来,我看见几个警察在走廊里哭的稀里哗啦。其中的一个女警察告诉我说,躺在手术台没下来的那位是她的同事,在扫获制毒窝点的时候胸口中了一枪。

从这个时候起,我就会时不时的看到警察送人过来疗伤,有犯罪分子、由中流弹的平民、也有负伤的警察,有疼得大喊大叫的、有问我是不是快死的、也有负伤了明明很疼却笑呵呵的……

今天我值早班,听换班的同事说昨晚又送来两人,一人头部重伤昏迷,一人背部受伤。医院也知道有些事情需要特事特办,所以制定了专人看护。我拿着病历扫了一下:王南北,28岁,背部受伤。”

看到这一段的时候,王南北都觉得十分惊讶,没想到夏至竟然写到了自己。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个性,王南北还是很清楚的,但在别人眼里是个样子,王南北有些期待。

“整理妥当后,端着托盘去检查病人了。进到房间后,那人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亮着一个光膀子半张被子都掉到了地上,喊了好几次都没有反应。为了对病人负责,只能先这样检查一下。

我轻轻的把被子整理一下,可没想到这家伙连睡觉都不老实,睡梦中居然还踢了一下,大半张被子都被踢倒了一边。正准备再次整理的时候,赫然看见那剩下的半张后背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看样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伤了。

这人难道也是警察,怎么以前受过那么多伤?我心里正在疑惑,却看见他身体有些颤抖起来。难道是有什么意外?我换了个位置,准备摸摸他的额头又烧的情况生没,如果有的话,可能就是伤口感染,需要进一步的治疗。

那里想到刚靠过去,手都还没有伸过去,这人一下就醒了,差点吓着自己。还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眼珠子还转了几下,不知道脑袋里想些什么。

见对方醒了,简单的检查一下后,交代了几句,我径自的回了办公室。本来以为没什么事了,结果负责另外一个人的同事因为家中老人忽然身体不适,临时请假了。我重新整理好物品,朝另外一间病房去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是,这人却成了我的一个噩梦。那人趁我转身整理药品的时候,早已醒来装睡的他,在我的失神中从托盘里抓起一只注射器把我劫持了。我清晰的感觉到针尖那冰冷的锋芒,我吓得失声大叫,脑袋一遍空白。

失声尖叫中,我看到一女一男先后冲进来了病房。我除了惊恐还是惊恐,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看到那个叫王南北的把我换了回来。

刚才那人针尖刺进我脖子的时候,我以为我要死了,可是我没有想到我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