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赶到翊坤宫,通报之后太子朱常洛带着朱由楫进宫拜见皇帝。问?33??安之后站立在傍边。朱由楫心想“还是大明朝好啊,不用像某朝代那样口称奴才一直跪着,”

太子朱常洛将事情大概向万历皇帝禀报,并把记录呈上。

朱由楫抬头看见万历皇帝坐在龙椅上,穿着黄色的常服,头戴黑色乌纱,腰上系着玉带,眉头微皱。旁边坐着一位上了年纪的妃子,头戴凤冠,身穿青色翟衣,不用想一定是郑贵妃了。

许久之后,万历皇帝抬头问朱由楫“三孙子如何发现此事?”

朱由楫“……”

万历皇帝“三孙子?”

在确定万历皇帝在叫自己,朱由楫是彻底无语,心中暗暗腹诽“自己便宜老爸叫自己小三儿,便宜爷爷叫自己三孙子,这爷俩是不是故意的。”

朱由楫紧忙回答“启禀皇爷爷,今天早上孙儿起床发现头晕得很,呼吸困难,伴有恶心症状。发现昨夜的火盆在宫内,由于宫人半夜压火冒青烟,就觉得因此导致。”

万历皇帝微怒道“头晕想必是你晚上吃多了、贪玩不睡觉所致,如何确定乃煤火所致?莫不是诓骗朕?如不能说清楚,别怪朕惩治你”

朱由楫闻言马上跪下,冷汗直冒“这个便宜老爸,就不能稳重点?没商量好说辞就来汇报。”

不过朱由楫也是暗暗自责“还是自己没计划好,一氧化碳的事儿绝对不能提啊,皇帝不懂是次要的,真要是被当成神经病送到午门外点了天灯,我可就变成大明朱鲁诺了”

朱由楫大脑飞快运作,心想:“随便说吧,皇帝信不信就看天意了”

“孙儿以为,这煤火和人一样是有生命的,孙儿天天长大,煤火也应旺盛。如若火势减小应当添煤,如同孙儿饿了吃饭,如若强行以煤压火则煤火抗争,势必要吸取阳气以壮火势,而屋内取暖之人必为所损,长久以往必然危及性命!”

朱由楫说完就抬头看着万历皇帝,只见万历皇帝皱着眉头,既没立即斥责也没流露满意之色。

许久之后万历皇帝开口问道“煤火损害身体健康,乃至丢掉性命,有何症状?”

朱由楫一听就知道有戏了,回答道“轻者头痛,眩晕,乏力,重者口唇呈红色,恶心、呕吐虚脱至昏迷、发热抽搐,最终丢掉性命。”

朱由楫再次抬头,发现万历皇帝面无表情,可是旁边的郑贵妃却是一脸泪水,不断抽噎着,朱由楫心到“难道郑贵妃被我科学、完美的解释震惊了?”

紧接着更然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五十二岁的万历皇帝和五十岁的郑贵妃抱头痛哭,丝毫不顾及下面皇子皇孙及太监宫女等人的感受。

朱由楫呆呆的跪在那不知所措,太子朱常洛紧忙说道“儿臣告退”。

万历皇帝话也没说,只是朝着一干人等挥挥手,接着继续抱着郑贵妃哭。

被太子朱常洛拉出宫内,朱由楫才回过神来。

太子在朱由楫身边小声说道“郑贵妃第一子早夭时也是寒冬,据太医所传症状与你所诉一模一样!”

朱由楫立即就明白了,郑贵妃定是怀念起自己早夭的孩子了。

朱由楫小声对太子说道:“父王,若要辨明是否煤火导致中毒,还需采取一法,名曰实验之法,如此如此……还请父王像皇爷爷禀报”

其实朱由楫也想自己向皇帝老爷子禀报实验之法,不过目前朱由楫过完年刚刚九岁,说的太多怕引起副作用,万一被当成神经病就完了。

回过头来看咱们的万历皇帝,两人哭过之后,万历皇帝心想“朱由楫这个孙儿甚是聪慧,为何御医说他最近言语错乱,像是得了失心疯呢?”

朱由楫心想这次皇帝爷爷咋滴也赏赐个万八千两的银子了把,结果几天了皇帝老爷子那边啥消息也没传来,朱由楫这几天也没闲着,天天拉着大哥朱由校,五弟朱由检打雪仗,教俩兄弟下象棋,过的也是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