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侧福晋既然将此事交由奴才亲自办理,奴才一定尽心尽力,若是奴才有什么地方没做好,还请福晋处罚。”

“怎么会,大家都知道苏公公办事向来周到,又是爷面前的得意人,本福晋怎么可能不相信爷的眼光。”嘴角抽搐,乌拉那拉氏此时哪里还能说什么,苏培盛是爷的人,她若是再有不满,那就是对爷的决策不满。

“福晋夸奖了,奴才愧不敢当。”低眉顺眼的,苏培盛到是显得相当地谦和。

乌拉那拉氏不想得罪苏培盛,但又不想让瓜尔佳氏继续得意,便道:“爷在书房吗?本福晋正好有事想见见爷。”

“回福晋,爷今天一早就出京去了。”手中的拂尘一甩,苏培盛笑呵呵地回道。

“什么!”猛地站起身,乌拉那拉氏做梦都没有想到胤禛会在这个时候出门,甚至连知会自己一声的举动都没有。

苏培盛到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瞧着这位嫡福晋即使再得掌家大权也不过就是表面的风光了。跟着主子爷这么多年,他哪里会不清楚主子爷的忌讳。

主子爷最忌讳的就是背叛,不管是那一方面的,只要是损了爷的利益和爷在意的人,以后即使是用也不会大用,而眼前的这位嫡福晋很显然就犯了不该犯得错误。

“爷什么时候回来?”

“奴才不知。”

颓然地坐回椅子上,乌拉那拉氏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似一下子被人抽干了一样,“是吗?”

“福晋若是没有什么吩咐的话,奴才告退。”苏培盛跟乌拉那拉氏没什么冲突,只要乌拉那拉氏的所作所为跟他没什么冲突的话,他想这辈子他也不可能跟她对上。

“王嬷嬷,你代本福晋送苏公公出去。”

“嗻。”

待王嬷嬷送走了苏培盛再进来,乌拉那拉氏便一把摔了面前的杯子,咬牙道:“瓜尔佳氏,本福晋还真是小看你了。”

本以为是个道行不深的,没想到却是个诡计多端的。

王嬷嬷送走苏培盛后回来便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多说。她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虚的,而且就自家主子如今自乱阵脚的做法,她心急归心急,却不敢冒然指责。只是这瓜尔佳氏侧福晋的确不一般,得爷的宠,又掌着家,如今,这府里怕是无人能出其左右了。

“嬷嬷,你说爷为什么就那么相信她,难道有了孩子就有了一切吗?当初弘晖还在的时候,爷也未曾像今日这般站在我身后,难道我比起她就差了那么多吗?”乌拉那拉氏真的不甘心,都是嫡庶有别,这侧福晋即使不算庶,但跟嫡妻相比,多少还是差了一节的,可是爷对他们的态度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福晋……”王嬷嬷看着如此伤心的乌拉那拉氏,话更说不出口了。

这哪里是有孩子就有一切,是爷对位瓜尔佳氏侧福晋有感情,把她放在心头上才会给予一切。但是这话却不能说出口,即使很多都都已经心知肚明。

依柔站在一旁,她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她大致上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让她觉得讶意的是那位瓜尔佳氏侧福晋的风光和强势。

连贝勒爷身边的人都能使唤,若是她得贝勒爷的宠爱,是不是她也能像她一样,掌着贝勒府的大权,风风光光地做这府里第一人?

能,一定能的,到时她得了贝勒爷的宠爱,就不用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地侍候眼前这个所谓的姑姑,更不用被府里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格格侍妾嘲笑了。

“姑姑,贝勒爷如今还在气头上,依柔想贝勒爷气消了一定会回头的。”

“你懂什么,爷的脾气还有谁比我更了解。”用冰冷的目光扫了依柔一眼,瞧着她闭上嘴巴,一脸老实的样子,乌拉那拉氏才算是平了一口气。

她也知道这一回是自己太急切了,但是她不会放弃的,她会让爷明白这府里最终只能由她这个嫡福晋当家,侧福晋什么的再好也只能养在后院当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