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之后,若澜他们终于到达目的地了,得知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劳累,若澜真有一种想放鞭炮庆祝一番的冲动,只是这种时刻,钮钴禄氏格格,你能不出现吗?

丫的,当背后灵也没有跟这么紧的好不好?

紧拽着胤禛的衣袖,若澜垂着头,不像平常那样还说上两句话,她现在累得很,若是可以只想快点去休息,哪有这么多的功夫跟她耗。

其实吧,要不是她现在的风头正盛,她还真想什么都不顾地让人把钮钴禄氏隔离开来,免得看得心里隔应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可惜她不能这么做,若是她真的这么做了,怕是就要落个恃宠而骄、容不下人的名声了。

胤禛看着钮钴禄氏也觉得心烦,这一路上,他对钮钴禄氏不怎么搭理,也不怎么为难,若是有人在,应上一句,若是没什么必要,便直接让高无庸将她送回去,免得若澜和他都觉得烦。

现在,高无庸因着本人要侍候胤禛,注意他和若澜的安全,他的徒弟小庆子已经成了专门送钮钴禄氏回去专属人选了。

钮钴禄氏到没这方面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一路上跟爷见得次数多了,不说其他,就是这印象应该加深很多了。“爷……”

“恩。”冷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却是看向高无庸的。

高无庸心里一阵哀嚎,很显然不管是他本人还是他徒弟都已经厌倦这不断循环的破差事了。“钮钴禄氏格格,奴才送你回去吧!”

眼里飞快地敛去一丝不快,钮钴禄氏到不觉得这是胤禛的吩咐,她只觉得这高无庸一定是被瓜尔佳氏收买了,不然怎么次次都卡着时间出来搅合她的好事。

“爷……”

若澜见钮钴禄氏变得越来越嗲的声音,打个冷颤,再也不顾什么名声不名声地烦躁地道:“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回帐子里休息,你不累本侧福晋还累呢!”

“是奴婢的错,还望侧福晋不要气坏了身子。”‘咚’地一声跪到地上,钮钴禄氏很是痛快地把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若是平时,若澜肯定有心情观看这种小白花式地现场版‘戏剧’她肯定有心情欣赏,可是不知道怎么地,这一路行来,初始还不没觉得这么累,时不时地还能缠着某四嘻闹,可是近几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旅途太长累着了,她总觉得精神不振,人也变得有些烦躁。

“退下。”懒得争辩,若澜皱着眉淡淡地说了一句就想拉着胤禛回帐子。

胤禛冷眼看着钮钴禄氏又跪又哭的样子,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等想明白,他才发现她此时的作派跟李氏、武氏等人差不多。只是他早就厌倦了这样的作派,而且他现在更担心若澜不同以往的焦躁。

“高无庸,送钮钴禄氏格格回帐子。另外没有爷和侧福晋的命令,以后不用过来了。”

“爷……”本来钮钴禄氏这般痛快地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就是为了给若澜上眼药,用‘事实’证明她所有的美好都是装出来的,并非爷想得那般美好。

可是结果怎么会这样,她以前这么做总是会得到夸奖和赞赏,怎么到了爷面前得到的就是变相地禁足。

“爷,对不起,婢妾又给你惹麻烦了。”刚才钮钴禄氏的这番作为可是有不少宫女太监瞧见的。他们身边的人还好说,至于宫里或得其他阿哥身边人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了。

胤禛看着若澜依然带着些许焦躁神情的若澜,大掌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感觉正常也不能彻底放心。“这种小事高无庸会处理,等一下还是让御医过来给你瞧瞧。”

“爷,不用了。婢妾真的没事,就是觉得累了、烦了。”习惯性地偎进某四的怀里,若澜自己也有些懊恼自己的沉不住气。

话说她不该这般冲动才是,但是刚才她真的有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的没事?”

为了让某四放心,若澜用力地点点头道:“真的没事,等休息好就没事了。”

刚到营地就招御医,了解的人知道她身子不舒服,不了解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她的娇气呢!

深吸一口气,平复胸膛内的那一股躁意,若澜主动给胤禛泡了杯茶,笑着送到他面前道:“爷,先喝杯茶吧!”

“恩。”胤禛接过若澜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目光如雷达一般把若澜上下打量一番,见她真的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此次出行,皇阿玛有带德妃一起过来,这一路两人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际,见面很少,就是遇上也不过是行个礼问个安。但是如此安静的德妃却让胤禛有些不安,要知道德妃每次见他都没好脸色,这次居然和颜悦色的,这反而让他更不放心了。

丢开那份期盼,胤禛跟德妃之间真没什么感情,比之陌生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若不是有孝道压着,他们之间怕是终其一生也不会有任何的交际。

“从明天开始,要记得给额娘请安,到时一切都要随机应变,若是她为难你,记得让人过来通知爷。”

“爷,德妃娘娘也来了吗?爷怎么一开始没有跟婢妾提起过?”陡然听到德妃也在队伍里,若澜顿时有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说实话,若是可以,她真想这一辈子都不要应付那个变tai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