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爷是澜儿的丈夫,是澜儿的天,二哥是澜儿的哥哥,是亲人,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澜儿让爷帮忙那是澜儿对爷的依赖。玛嬷就不要担心了,爷会理解的。”

老夫人瞧到若澜眼里的认真和坚持,慈爱地笑了笑才道:“玛嬷的澜儿是真的长大了。”

若澜明白老夫人话里的意思,扬着唇角高兴地道:“玛嬷,你们护着澜儿长大,澜儿嫁人后又护澜儿平安,澜儿可能不能像哥哥他们一样成为家里的顶梁柱,但是澜儿会尽自己的努力让家人都平安幸福。”

“好好,玛嬷知道我们澜儿一直在用心。”老夫人想着若澜的命格,心里一阵高兴,可不是吗,即使她的孙女什么都没做,但是他们瓜尔佳氏家却是越来越旺盛了。

若澜腻着老夫人和舒舒觉罗氏说了一会儿的话就让听琴去通知房嬷嬷把两个小宝贝抱过来,老夫人和舒舒觉罗氏看到两个重外孙(外孙),那是一个叫心肝,一个叫肉,抱着就不撒手了。有那么一瞬间若澜觉得自己似乎被玛嬷和额娘抛弃了。

果然,转个圈她还是得找某四求安慰。

小弘瀚和小芸熙是一点都感觉不到自家额娘的怨念,他们喜欢热闹,虽说额娘和阿玛每天都会陪他们,但是果断地还是觉得额娘陪阿玛的时间多,所以觉得不平衡的两个小不点此时是果断地选择抛弃自家额娘一次了。

“额娘,你和玛嬷有了弘瀚和芸熙就不管我了。”若澜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吃两个小包子的醋的。

舒舒觉罗氏看着孩子气的女儿,一脸爱怜,笑斥两句便让听琴他们好好侍候着,这女人怀孕,即使什么事也没有,那也是伤身体的。

面对若澜怀有身孕的消息,她不能像丈夫他们那般表现得兴高采烈,她有她的担忧,也有她的顾虑。

女人,要活着,很难,要活得很好,也难,要活得事事都顺心,更难。

“你这孩子,跟弘瀚他们吃什么醋。”轻斥一句,舒舒觉罗氏看着小脸皱成一团,像个包子的女儿,又忍不住笑了。

“知道了。”应上一声,若澜坐到一旁,静静地看着玛嬷、额娘围着两个孩子转,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她心里莫名地觉得满足。

她不是那种有大智慧的人,也不是那种有野心的人,她向往平静安宁的生活,但是不管是这个时代还是这个世界,那里会有真正的安宁,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自己争取和努力的。

听琴瞧着若澜心情好的样子,又劝着她喝了些补汤,最近虽然脸色红润不少,但是她的身体要恢复到最好的状况却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若澜不喜欢药味,但是必要的补品她也是不拒绝的,毕竟她还想活得长长久久的,只有这样她才能护得她的家人。

“听琴,爷在府里吗?”

“回侧福晋的话,贝勒爷自打出去后一直没有回来。”到是福晋和李氏两边都有不小的动静,但是无关他们雅兰院的事,听琴也没那个关注的心情。

若澜稍微考虑一下才道:“从明天开始,让知画做一份荤素搭配的午膳送去给爷,不管是在府里还是在衙门。”

她要活得长久,她的男人也不能短命,管历史上的某四是不是只活五十八岁,只要她活着她就得防范,就得让某四活着陪她。

“奴婢遵命。”

吩咐完这些事,若澜看看时辰,笑着跟玛嬷和额娘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去了自己的练功房。现在的她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做规范的瑜伽,不过她还是会一些比较简单又不费力的瑜珈来锻炼自己的身体,以备生产的时候能够更为顺利。

听琴对若澜每天要做得事非常地了解,虽然不解若澜每天到练功房的用心,不过见若澜没什么事,她也不多管,只是静静地陪着她的。

相较于雅兰院的欢乐和平静,四贝勒府里的其他妻妾都觉得相当地不满,虽说像生辰的时候,他们也能让家人过来看看自己,但是一年也就一次。现在瞧着若澜的待遇,他们要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才真正的不正常。

可是他们做不到像若澜那般能为爷不断地诞下子嗣,现在说爷不来,可是他们也清楚,以前爷来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机会,而是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样的他们会自哀自怨,也会迁怒于过得更好的人,而若澜就是他们共同抑制的目标。但是更为无奈的是若澜并不好抵制,因为她不仅有过硬的娘家,爷的宠爱,更为重要的是她本身的手段也不是谁都能抵抗的。

“嬷嬷,看来爷是打算把瓜尔佳氏捧到手心了。”这一次乌拉那拉氏到是没有大发雷霆或者砸什么东西,这一次的她只是觉得无力。

对,是在察觉到爷对瓜尔佳氏的真心后的无力。

王嬷嬷站在她身旁,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在她看来,贝勒爷早就把这位瓜尔佳氏捧在手心了。

不要说一个侧福晋,就是嫡福晋进府也不是一时半会能站稳脚跟的,但是瓜尔佳氏一个侧福晋却在最短的时间站稳了脚跟。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她的靠山是贝勒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