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疼了,景乔忍不住,手和脚全部都用上,对着靳水墨拳打脚踢,连抓带掐。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她的那点力气,就好像是在挠痒痒似的。

心一横,景乔发了狠,踮起脚尖,她张嘴,直接一口咬在了靳水墨脸上,顿时,杀猪般的尖叫声响彻在别墅的每个角落。

两人站的地方正好是靳言深的卧室旁,听到声音,他去了窗户旁,居高临下的睨着因为厮打扭在一起的两人,凌厉的眉峰微皱。

张管家走了进来;“大少爷,可以吃午餐了。”

“去端盆水……”靳言深两手撑在阳台上,骨节处轻敲着大理石,发出清脆且规律的响声,嗓音暗沉。

端盆水?

张管家一怔,虽然不明白,却还是到卫生间端了一盆水。

眼底冷酷,眉宇间浮现出烦躁,靳言深将那盆水直接从阳台上泼下,不偏不倚,正好泼到两人身上。

靳水墨暴走,正准备破口大骂,但余光留意到大哥的身影后,乖乖的全部咽下去,捂着脸,抖着身上的水,安静下来。

景乔自然也看到了,即便隔着那么远,又只是侧脸,但男人天生的气场不可忽略,咬着唇,她往墙角挪了挪。

目光幽暗,靳言深高高的俯视着两人,左手插在西装裤里,眯眼;“停下来做什么?我在这看着,你们继续……”

两人安静的很,一点声响都没有,倒是脚下的步子非常一致,都朝着角落蠕动。

那个角落是个死角,被阳台挡着,贴着角落,站在楼上就看不到。

没再理会两人,靳言深下楼,坐在餐桌前,自顾自的吃着午餐。

靳水墨只觉得脸庞疼,靠!死女人,是不是想把这块肉都给咬下来?

“告诉你,我们之间的梁子,算是彻底的结下了,往后,你就别想着好过!”

没理他,景乔伸手扒拉着被抓的像是鸡毛一样飞的乱七八糟的头发,揉着头皮,边吸着气。

两人这一站,便站到了下午五点钟,天气渐变,开始狂风大作,眼看,就是一场暴风雨。

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又被泼了两次水,还被罚站了三个多小时,景乔口干舌燥,支撑能力也达到了极致,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这时,一名佣人走过来;“少奶奶,少爷让你去房间一趟。”

“谁的房间?我的,他的?”景乔的声音已经干涩沙哑的不成样子。

“不要脸!”靳水墨在身旁冷言冷语的骂着;“去我大哥房间,你配吗?”

景乔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完全没有必要去和一只被宠坏的狗计较。

最后,回的是自己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诺大的床上放着一个包装精致华丽的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件连衣裙,颜色火红火红,如火焰,又似晚霞,美丽,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