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钱多都坐在座位上对着教室的天花板**,魂不守舍的想着怎么去消灭啤酒桶,连平时很器重他的c语言老师,也瞟给钱多几个白眼,好在让钱多用低沉地**声蒙混了过去。

一直忍到下课铃响,钱多听了c语言老师注意休息的安慰,见老师回答另一名同学的问题时,才慌乱着把课本胡乱的丢进书包,往肩头一甩,冲出了教室门。

钱多刚出教室便看到,梦雅站在五楼的楼梯口,向他招着手,钱多把书包在头上晃了晃,便在c语言老师的白眼中逃下了楼梯。

钱多不等梦雅们走下来,便飞快地跑出白色教学楼,穿过飘出土豆的香味的食堂,一马当行抢在一名腰围半米的恐龙之前,把梦雅点好的菜一股脑的说出来,也不理会恐龙的白眼,屁股往下一沉,往椅子上一坐,拿起一双筷子,在手里转了个花儿。

钱多不理会恐龙说没点半点绅士风度,钱多心道,绅士风度只会献美女,外带身体,嘿嘿!

2o1宿舍的几位活宝,把梦雅同常芳逗得咯咯直笑,钱多是大叹这几位没有半点绅士风度。

“暴牙也不捂住嘴,今天风可大啊!”钱多嘲笑道。

暴牙在钱多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才招呼着众人坐下,片刻工夫,桌子上菜就上齐了。

梦雅拿出一张纸巾擦拭着满是油垢的杯子:““我们回去吧,人太多啦。”

梦雅皱了下眉,引得更多的男生行来注目礼。

“就是!老板,塑料袋!我们的带走。”

钱多把手伸进人群,从老板那里扯过一些塑料袋,又抄起一个盘子,塑料袋往上一套,踢来流氓帮忙,平托着刚出炉的西红柿炒鸡蛋,单手一斜,西红柿便滑进了塑料袋里。

“哈!不错啊!哪天给我打杂来吧。”小炒老板把锅勺一端,蒜苔炒肉便流水一般流进盆里。

钱多嘿嘿的笑了几声,胸脯一拨,抢前一步,向家开去。

“田地,去地下二层见识一下怎么样。”钱多夹一块鸡丁,就往田地面前送。

“不去!去了也是送死。”田地白了钱多一眼。

钱多把鸡丁在田地眼前晃了一下,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众人风卷残云一般,把一桌吃喝都喂了五脏庙,连盘子底儿都让包子用大饼抹进了嘴巴里。

酒足饭饱之后,流氓带着2o1的哥们儿回到了隔壁的房子,钱多把嘴一抹,在梦雅那雪白的大腿上美美地摸了一把后,才进入了游戏,选择了原地复活。

钱多见到那只啤酒桶倒在大门边,长管般的鼻子在搭在桶上,流下一大滩白沫来。

钱多身体往墙上一靠,一点一点向前蹭去,好不容易走到了大门前,啤酒桶翻了个身,长鼻子喷出一串鼻涕,钱多被吓得又缩了回去,钱多站过的地上被鼻涕烫出一个半米深的小坑。

啤酒桶的鼻子尖上出现一个大气泡,啪得一声又爆了,这才把长管鼻子挺了起来,对着钱多就放出一团鼻涕。

钱多赶忙上绝对防御,顶住啤酒桶的鼻涕攻击,又用出引诱,啤酒桶在钱多的带领下,一窜一蹦的跟着钱多向拐角处跳去。

钱多拐过去,就见一无数个单车弓手把箭射向他,钱多向左一闪,先避开后面的白色鼻涕,紧跑两步,贴着冰冷的墙壁向单车弓手跑去。

啤酒桶又扑得一声,喷出一团大鼻涕,把奔跑中的钱多缠住,钱多顿时摔倒在地,单车弓手一阵箭雨,把钱多扎射成了刺猬。

同时,在钱多的引诱下啤酒桶也冲进了单车弓手的中间,从长鼻子里流出的大团鼻涕把单车弓手的单轮都给烧着,疼痛的单车弓手,把箭无规则的射的,不少的箭射在啤酒桶的身上,出敲击金属的声音。

啤酒桶把长鼻子向空中一立,仿佛一个大型喷泉,把乳白的鼻涕喷撒在钱多和单车弓手的身上,钱多觉得身体像被火烧一般,烧得钱多直学狼嚎。

被喷撒上鼻涕的单车弓手则全身冒起火来,不时从他们身上出阵阵肉香来,钱多也趁机把导游旗一举,往地下一插,以导游旗为中心,把旗风放了出来,一股股劲风带走几十、几十的红字,与团团火焰交相辉映,刺得钱多好半天才睁开眼睛。

而啤酒桶也在单车弓手的箭下血量减少了大半,就在这时,所有的单车弓手都停止了对啤酒桶的攻击,渐渐的向后退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钱多的视野里。

绝对防御刚刚失效的钱多大叹运气不错,就在这时,天空传来系统公告:“啤酒桶怪被激怒,将进化为单车炮手。”

啤酒桶在系统布公告的同时,打了个响鼻后,便倒在地上,把长鼻子高高立起,钱多听到从啤酒桶的鼻子里出如擂鼓一般的响声,长鼻子渐渐的粗大了起来,片刻工夫便粗到大腿一般,而啤酒桶的身下也变得粗大了不少。

啤酒桶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变成了单轮炮手,单轮炮手碾过的地面,留下一条半米的痕迹。

钱多吐了口唾沫,转身就跑,钱多只听得身后轰隆一声,觉得后背被击中,钱多慌忙不停的补充大血药,钱多看到自己的从脚到腿开始融化了一般,顿时眼前一黑,啊得一声惨叫,化作一道白光。

钱多所在的地方留下一个方圆两米的深坑,一颗乳白色的炮弹静静的躺在那里,突然嘣一声,炮弹从中炸开,乳白色的液体立时把深坑填满,又立时消失,把深坑变成了一个深达三、四十米的深井。

钱多吸了口游戏大殿的新鲜空气,渐渐地驱赶走了融化的感觉,便长叹一声,复活到乐土城,看着乐土城的妩媚的阳光,钱多真不想再回那幽暗的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