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气愤、却不得不退开。

用那漏风的嘴、愤怒道:

“望沧澜陛下为我等做主!”

叶洛还是想笑……

皇上见此、以手掩唇、低咳一声。

复而、神色严肃道:

“蒹葭公主以向朕说明情况,你打伤使者、攻击公主,对此、叶洛、你有何辩解之言?”

他威严道:

“伤害使者与公主、乃是大罪。”

拓跋蒹葭下巴微抬、几分戾气乍现。

在陛下面前、凭借着她一国公主的身份,她就不信治不住叶洛!

叶洛不急不缓:

“皇上、臣女冤枉。”

皇上:

“有何冤情、诉来一听。”

“是。”

叶洛福身、缓缓道来:

“公主指责臣女打伤使者,皇上不妨一看、使者的伤、乃是鞭伤。”

拓跋冠脸上、一条长长的鞭痕从脸部右上角、划过眼睛、嘴巴、下颔,甩到脸部左下角。

长长的一条……

“而这一鞭、乃是蒹葭公主亲手抽的,皇上若是不信、请看蒹葭公主腰间之物!”

拓跋蒹葭一怔。

皇上望去。

她的腰间、正系着一条卷好的软鞭……

皇上顿时蹙眉:

“蒹葭公主亲手所伤、何故责怪他人?”

“陛下,是叶洛她……她与我动手……”

“皇上、臣女不敢得罪公主,是公主爱慕九王爷、爱而不得,特来挑衅臣女,臣女为了自保、不得已之下、才动手反击。”

叶洛从容不迫:

“试问皇上,有人要动手攻击臣女、臣女作出正当防卫、何错之有?”

“一派胡言!”

拓跋蒹葭怒喝:

“是我与你比武切磋、怎料你借机下此重手、更是重伤于我!”

“既然都是比武切磋,受些伤不是正常的么?再者、我看你精神抖擞、何处所伤?”

“我……内伤极重!”

昨夜、叶洛踹了她一脚。

想起、她便恨极。

叶洛神色如常:

“皇上,您看公主神采奕奕、能跑能跳,您相信臣女伤了公主么?”

“再者,昨夜、公主与几位使者皆在,难道我攻击公主、其他人都看着不动么?”

拓跋蒹葭一气:

“是我让他们不要插手!”

“那真是更好笑了。”

叶洛摊开双手:

“蒹葭公主特意来叶府、站着不动让我打、还让使者们眼睁睁的看着我打你,请问、公主殿下、你有受虐癖?”

“你!”

“再者、公主殿下、我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柔弱无比、不堪一击,而你是从小舞刀弄枪长大的,反过来、我还打了你?此话说出去、谁会相信?”

叶洛满目真诚:

“你该不会是为了陷害我、故意抽了自己人一鞭子、再打伤自己、特意拖我下水吧?”

“你!”

“你!”

拓跋蒹葭怒指叶洛、气的身子发颤、却又哽的说不出话来。

气煞她也!

当真是气煞她也!

皇上掩唇:

“叶洛所言在理,朕反而有一疑问、昨夜、蒹葭公主去叶府作何?”

“我路过……”

“朕犹记、驿馆似乎不在叶府那边。”

“我……”

拓跋蒹葭哽住。

吃了亏、却是有苦说不出。

气得她咬牙切齿。

“朕看公主精神抖擞、若是有伤,朕即刻传太医……另外、公主这鞭子该好好管管、就算有再大的怒气、也不该拿自己人出气,你说对吗?”

皇上笑着和稀泥:

“事已至此、还是莫伤到两国和气,这叶府呐、公主日后还是莫要再去,叶洛、你以下犯上、朕罚你回府、闭门思过……”

“锦德、宣王太医、为公主治伤。”这事、就这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