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真水无香!

我脑中陡地冒出读书时看过的这句话,是的,一切本色的东西才是本真的样子。而这一股股的异香,还有,这清得近乎惨人的模样,我不相信,这情池没有怪异。

白衣人呵呵地笑着,看着我,似在看一头戏弄的猎物一般。

哗哗哗!

白衣人径直先行跳入池中,池水确如我们所想像,不深,刚及小腿肚,而且,清得透底,看来,也还十分地受用,因为此时,白衣人一直保持着笑笑的模样,全身上下,此时看来,并无任何的异样,也没有任何的异情发生。

白衣人从池中模穿而过,极慢,且是眼睛一直没离我们的方向,看着我们所有的人,而自己慢慢地走过去,稍许,从池中起来,没有发生什么。

妈地,有病呀!

我心里暗暗地想。搞什么搞,这情池,你在里面这么一溜,是啥意思呀,根本什么情况也没发生嘛。

而我再看刘小兰的脸,脸上倒是很惊讶,看着白衣人,白衣人似意味深长地也看着她。而那守灵人,此时走到刘小兰身边,轻轻地说着什么,但刘小兰却似坚定地点点头。

倒是把我搞迷糊了,这妈地什么意思呀,而且,在这里面,不知有什么事情,刘小兰似知道一点,我们是完全不知。

守灵人走到我身边,轻声说:“情池主情缘、判情份、得情孽,凡有着情种心底,或是曾动过真情者,入水既痛,重则受伤,再重则生死莫明,而无情无欲者,入池则怡然自得,无有任何危险。”

妈地,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却原来是这样的,这守灵人既然知道这个缘由,所以刘小兰刚才那种奇怪的表情我就不奇怪了,突地心里一动,这莫非,还真的与我有关,情池所判,到时确实是真的,而且,这里面,肯定是对什么人或是什么事动过真情,那么,自然就是要判得出来了。

但我心里却想的是,这与我们有毛的关系,你来判谁动不动情,关你屁事,而且,就算别人动情与不动情,这与你的事情有何干,为什么把我们拉来搞这么一出呀。

心里确实百思不得其解,妈地,就算是判出动情,老子当时上来,你管老子动不动情呀。

心中主意拿定,只是还是对为什么要我们一起来搞这事而疑惑不止。

旁边的三胖和金娃哈哈大笑起来,三胖说:“真他妈地还怪了,这野林子里,谁他妈还有心思搞这事呀,老子巴不得早点出去呢。”

金娃也在一旁叽叽咕咕地说:“真是的,与我们毛的关系,调戏老子们呀,实在闷得慌的话,去林子里野跑呀,犯不着这么消遣老子们吧。”

我手一挥,说:“既然有这美事,试试无妨。”

三胖和金娃不再说什么,见我这样说,都是走近池边。三胖最先进去,无任何异样,一圈上来。金娃跟着进去,也是无任何的异样,一圈后上来。三胖和金娃同时走到我身边,轻声说:“老大,没事,妈地,就是透冷透冷的,上面热,底下凉,怪呀,注意些没事,下去了快快上来。”

白衣人看着三胖和金娃,意味深长地笑着,而此时,眼光又是看向旁的刘小兰以及其她的几位姑娘。

王全和老孙头,也是一前一后的进去,上来,没事。

翠姑还有胡娟,李梦,也是一前一后的进去,上来,没事。

这一群人,看来,就剩下我和刘小兰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打鼓的,说真的,我不相信妈地这个破池子还有这个功效,而内心里纠结的,其实还是我对刘小兰那一份不确定的感情,我时不时地想起刘小兰来,特别是在最无助的时侯,刘小兰的影子,总是那么执着地盘在我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