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完以后,我立马给我闺蜜打电话,我说:“夏莎,你有空没?你现在能来我家里趟吗?”

她说她这几天服装店忙死了,没时间。

我说那我过来找你吧。

挂掉电话我到洗手间洗脸,我脸上,眼睛,鼻子全红肿着。

我洗了把脸,回到卧房打了粉,画了眼线才勉强盖住脸上的狼狈。

找到我闺蜜夏莎时,她正在给客人拿衣服试。

那客人试过以后说考虑下,让我闺蜜少五十块钱,我闺蜜没干,那客人甩脸走人。

她走过来盯着沮丧的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张江又气我了?

人在最脆弱难过的时候,最怕朋友突然的关心,哪怕一句小小的你怎么了,都能恰到好处的变成催泪弹。

我闺蜜喂喂喂了几声,她说:“我做生意的啊!这是我店里呢,不是家里,你得替我计较下吧?这么哭很晦气!”

我抬起手背擦脸,她去给我拿纸。

我尽量忍着不再哭出来,我从我包包拿出来一张卡,我说:“我想把钱取出来,不然到时法院能查到我账户上有钱,存你这儿查不到,等我离婚,你再给我!”

闺蜜坐我旁边拉着我的手:“你真想好了要离婚啊?”

我说暂时不会离,我要把他们收拾够了再离。

她问我又发生什么事了,我说田欣流产了,闺蜜拍手叫好,直说流得好流得好,“活该那贱人,我就说她那孩子要夭折吧!真被我说对了。”

我呵呵笑两声:“我妹说是我搞的鬼,非说我在番茄汤里下毒!张江也这么认为!”

闺蜜说:“她俩的脑袋被门夹了吧?无凭无据的说是你害的?要我说啊,你就早该给你那贱妹碗里撒把毒药!早该毒死她了!可话说回来,璐璐你可不是做这样歹毒事的人,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吗?”

我说现在我管不了这么多,她现在猴急着呢,巴不得我跟张江离婚,从此,张江就她一个人的,我说不会让她这么快如意。

闺蜜又说:“我看你妹流产的事,是她自个儿自导自演的吧?”

我说怎么可能,她有这么聪明?真有这么会演?

闺蜜哼了声,她说璐璐啊,这林子大了什么事儿都有。

她说:“她为了得到张江,又有什么不能演的?女人心,海底针,要是我,我也能为了心爱的男人,这么拼命的演,况且她孩子掉了,更能得到张江的怜惜!你若还是凶手,张江恨你是肯定的事,不想跟你离婚也得离!”

我沉默着,仿佛明白了闺蜜话里的意思。

我在附近找了个取款机,我是农业银行的卡,正好她也是,我把钱几千几千的取出来存进夏莎卡里。

夏莎让我直接转账,我说不能转账,转账有记录,还是能知道钱的去向,只有把钱取出来,到时候我直接跟他们说我用掉了。

正好她这卡是空卡,她告诉了我密码,说还是放我自个儿手上,别让张江看见就行。

晚上九点钟,我半死半活的回到家,我婆婆在给他大儿子安排睡客房,婆婆说她睡沙发。

他们看我打开门换高跟鞋,都盯着我。

婆婆走上来拉着我问:“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忍着心里的委屈,婆婆说:“这事发生得巧,具体的,医院在查,你别难过!我相信你不会做没道德的事!”

我说:“妈,谢谢你能在这个节骨眼还能这么相信我!”

我说我好累,我先去睡觉。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刚走到卧房门口,张江他哥喊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