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进来检查了我的情况,尽管我在输液,我开始发烧,也同时伴随着下巴感染发炎。

医生给我吃了点药,我觉得困,迷迷糊糊睡着又迷迷糊糊疼醒。

如今,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步,我到底该怎么办?

罗丹一定不会放过我,她正是丧心病狂,估计她睡觉做梦都想着怎么弄死我。

下午,我出现严重高烧,整个脸发红,鼻子和嘴都肿了,莫凯言第一时间发现不对便叫了医生,那时候我基本已处于眩晕状态,没有什么意识。

隐约听见医生叫护士换药输液,护士急急忙忙,把拿进来的瓶瓶罐罐挂好,又往我脸上擦了些药。

五点的时候,三号店的小田给我打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有几个老顾客约我喝酒,还说什么我不在,他们吃火锅没意思。

我根本说不出话,我囫囵吞枣的讲几句,小田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没事。

我挂掉电话一个个的给各个店儿的经理发信息,告知他们我近来几天出差,同时我给爸妈打电话,我说在外地盘新店儿,过些天回,让我爸妈帮我收下每天的钱,算下账。

我妈听我口气不对,追问我怎么回事。

“妈,我没事没事儿,你和爸放心,最近几天就麻烦你们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们一定把你的店看好,你一个女人,出门在外,多长个心眼儿啊!”

“好的,妈!”

我收好手机,莫凯言端水上来喂我喝,我喝了两口,他的电话突然响,他看完屏幕后到外面接的。

打完电话回来他说得回公司一趟。

“我会请个人照顾你,所以你尽管放心!”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不用帮我请人!”

他顿时脸上很严肃:“服从命令!”

“……”

后头莫凯言三天没现身,我爸妈不停的打电话,说他们快搞不定店里,叫我早点回。

第四天时,我脸上起水泡的地方干成疤,我估计还是得留痕,但医生说留不了多少,如果毁了容,可以做个小手术,修复下就行。

我抓着白色的床单,任由医生给我的脸擦药。

手腕上输液的地方差不多是左右手换着扎针。

莫凯言到的时候我正在扎针准备输液,他盯着我乌溜溜的左右手,又盯了盯我手腕儿上的那条自杀过的疤痕。

莫凯言不是没问过那条疤痕是怎么回事,我没答过。

包括我耳朵上的助听器,他也问过,问过两次,我都是笑。

莫凯言盯着我的污痕和刀疤,俊眼里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

“璐璐,看到你这样,我很心疼!”

“……”

“我真的很想一直照顾你!”

“……”

“你的过去我不曾参与,可你的未来,我真的不想再缺席!”

“……”

“我不想再看你受任何伤害!”

这又算是莫凯言的变相表白。

“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也明白你对我的意思!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

我很温和的口气告诉他的,他听完后黯然伤神。

我笑着祝福他:“你一定可以找到更适合你的女人和幸福!”

他笑,笑得云淡风轻,皱着眉,有点受伤的样子。

莫凯言其实人不错,眉毛浓,脸有型,眼神沉稳,气质成熟干练。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也许是我的心早被男人伤透。

我一个星期出的院,我脸上结疤的地方很难看,只得戴大口罩、墨镜以及帽子。

回到店里我的员工们吓得脸青面黑。

我才不在一个星期,十个店儿乱得不叫话,有三个店面卫生都快不合格了,花了一个下午时间检查了五个店面,第二天检查了另外五个。

中午秦苏给我打电话说要请我吃饭,我听他口气不对。

“你怎么回事?不太高兴?”我问他。

“跟我老婆吵架了,她回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