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回来的时候,我大概好容易哭累了开始睡觉。我听到非常不安的脚步声在耳边走来走去。然后还有她拨打电话的声音,声音比较低,好像在跟人说着我的事情,因为过于疲惫,我竭力想听清楚她在说什么,可最终因为聚精会神的费力听而彻底睡着了。

第二天学姐给我做了早饭,还嘲笑我说:“跟个奶娃娃似的,一天不在身边都得出事儿啊!”

我撅撅嘴,莫名的低落和担忧一扫而空,幸好在这异国他乡还有个人互相照应着,要不然我该咋办啊,除了打电话回家诉苦,我还真找不到别的排解方式。

下午上课的时候,同学们听说又是我的宿舍进贼,莫名觉得我这人带着邪门的煞气,与犯罪分子有着莫名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开始都有点儿同情我,然后几个女生开始躲我,最后大家竟然隐隐的看我有了一丝崇拜。大概是觉得我这样都出不了事,毫发未伤,实在是个中国福娃啊,也可能跟李小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美国移民们就是这样富有奇奇怪怪的想象力。

直到一个人来找我,我才彻底的从这种非议中解脱。

大型洋娃娃坐到我旁边,说要找我谈事情。他今天好像头发有点问题,究竟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清,隐隐觉得他好像被电打过了。

“嗨白,”看着我盯着他的脑袋看,该生更加欢实了:“看我新烫了的头型怎样?”

非得让我对一直比熊犬的发型发表意见的话,我也只能说......

我说:“还是挺吸引眼球的......”

洋娃娃:“yo~”

我说:“这烫一下也很贵吧?”

洋娃娃:“no~”

我说:“你现在......头很大。老师一眼就看得到你。”

洋娃娃:“so~?”

我说:“我们到最后一排去说话吧......”

洋娃娃:“go~!”

大卫找我说话,开门见山,“你们两个女生无论住在哪里都很危险,不如搬去跟我住吧。”

额,美国人果然快人快语,这么快就提包养的事?还一包包两个?不不不,白姑娘还很纯洁......

我说我们已经打算暂时住回去homestay了,毕竟钱交了一个月。那个小偷在我们宿舍里受了奇耻大辱,如果放出来兴许还会再来报复一次。

后来我打电话给学姐,学姐刚好下课,离我们这儿不远,就过来跟我们一起商量了一下。学姐也跟大卫表示我们校外租的房子如果不算那天晚上,治安还算不错的,而且很便宜,离校也不太远,很适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