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见面之前,他提前写好了这封信,将刘若昕这一段不为人知的不光彩的经历全部详述了出来,目的就是让世人知道。

这显然,是因爱生恨的报复行为。

“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小男孩儿……”宋相宜看完后,把信递回给了刘夫人,“这是很重要的证据,但是用处不大。”

“为何?那男孩的尸体到现在还被锁在柴房中呢!”刘夫人惊异中夹杂着失望。

“因为,当事人已经死了,只要刘若昕咬紧牙关不承认,便可以说是伪造的。”

“那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真的一点用都没有了……”刘夫人没有想到,自己处心积虑保存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最终竟然会毫无用处,不免有些沮丧。

“刘夫人不要失望,至少有些信息是很有用的,如果不是这封信,我们还真的不知道,她已经不能生育了。”

“后宫的女人争后位,为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将来能够坐皇帝,如今刘若昕的儿子鸿钧生死未卜,想必她也不会轻易放弃,而且我有元旭,她自然不能用收养其他嫔妃的子嗣来与我争,可她自己又生不了,最终还会把文章在鸿钧身上。”

“你是说,她会想尽办法找到鸿钧?!”

“对,她会想尽办法找到鸿钧!”宋相宜的双眼中出现了一丝异彩。

送走了刘夫人后不久,王牧和水泽便双双来到了海月银楼。

三人开始商议如何从定国公府拯救宋其凤出来。

宋相宜把刘夫人提供的父亲被关在定国公府的情报对两个护卫说了之后,水泽的脸上便现出志在必得的表情:“如今,陛下帮我们把定国公牢牢拖住在城外,是我们实施营救的最佳时机,当然,定国公肯定会在这种时候加强防卫,不过我相信,定国公府不会有身手能与我二人相及的人!”

王牧面色稍有沉虑,说道:“硬打硬拼把人截出来自然是没问题,但是这样会弄得动静很大,定国公很快便会知道消息,万一他采取下一步计划,我们并没有应对的准备,刚刚水泽将军不是已经与王顺直将军碰过面了吗,援兵一时还无法凑起足够的人数。”

“那我们只能想办法把父亲大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换出来了……”

“易容术?乔装?”

宋相宜摇了摇头:“不必用这种办法,我们用个狠点的办法……”

说着,宋相宜示意二人靠近,在二人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二人听后频频点头:“宋妃好主意,就按宋妃说的办!”

是夜,子时过后,三人穿着夜行衣,在茫茫夜色中,一路飞檐走壁来到了定国公府,偷偷翻墙潜入了院中。

宋相宜打了个手势后,三人便分头行动,王牧和宋相宜前往了关押父亲宋其凤的地方,水泽被宋相宜派去院北的某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