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凶手,不能放过他们。”

女服务员从一楼“咚咚咚”的跑到楼梯的拐角处,玉指正对着面色阴冷的章程,毫无畏惧的说道。

听见女服务员的话语,我的心,跟着沉入海底。

就不能让章程他们离开吗?你非要出来捣乱干啥?

我说过,潘砻是一个底层混混,你要么把他打到怕,要么还是不要招惹为妙,但是现在女服务员的行为,不是嘬死是什么?

大胸女警听完女服务员的话后,立即转身杀了个回马枪,男警感受中手心的小手的抽离,在原地愣了零点几秒,紧跟着反应过来,跟在后面。

大胸女警和男警一前一后的站位,恰好挡住了要逃跑的章程。

“怎么?想畏罪潜逃啊?”大胸女警笑吟吟的冷笑道。

章程面色铁青,从心底把女服务员操了个千万遍,随即他抬起头,笑着打起了马虎眼,“没有啊,你别听她瞎说,我们是被冤枉的。”章程露出一脸的无辜状。

“是啊,我们是被冤枉的。”“对,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是被冤枉的。”

“望madam明察。”

“望madam明察。”“望madam明察。”“望madam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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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的话语刚刚落下,潘砻以及那三个男孩便紧随其后的附和道。

他们双手作揖,全然一副祈求大胸女警明察秋毫的委屈样,装的可真够像的。

“不要脸。”女服务员由心底的咒骂道。

“是吗?”大胸女警勾着森然的唇,疑惑的问道。

章程他们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大胸女警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片面之词,旋即她转头,盯着女服务员,和蔼可亲的问道,“说说,你怎么证明他们就是凶手?”

“是这样的。”女服务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要说她一点也不害怕,那是不可能滴。

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不谙人心险恶的小绵羊,而潘砻他们,再怎么看都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

她只是见不得这些社会上的毒瘤,犯了事,还逍遥法外而已。

“我亲眼看见他调戏两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女服务员指着潘砻,底气稍稍有些不足。

“听到没?”大胸女警两手一摊,眯着杏眼瞅着章程,笑呵呵的亮出腰间的手铐,“现在,我以‘强奸未遂’的罪名,对你们实行逮捕,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你们所说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有意见吗?”大胸女警甩着手铐,一本正经的说道。

手铐清脆的“咔嚓,咔嚓,咔嚓”声接连响起,就像一曲魔咒,回旋在他们的耳边。

“madam,这是诬蔑,这纯属是诬蔑啊。”章程欲哭无泪的哭喊道,“我顶多让潘砻去邀请两位美女共进晚餐,根本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信你问他们,他们可以为我作证。”章程指了指潘砻等人,情绪有些慌张。

“我作证。”“我作证。”“我作证。”

那三个男孩子一见到警察,就吓的大脑一片空白,反正砻哥和程哥说什么,他们只要适时的重复就行了。